不一会儿她感觉快要到达临界点,宁白听着她急促的呼吸,猛地抽出手指,发出“啵”的一声。
蒲笙不明所以地睁开了眼睛,呼吸还没缓下来,软着声音“阿宁……”
“怕你又睡着了,所以还不能高潮。”
原来他还记着酒店那次,蒲笙愤红了脸,“不会的。”
“真的吗?”宁白的语气带着怀疑。
“真的,”下面被他弄得难受极了,怎么能停,“上次是因为喝了酒。”
宁白故作无奈,“好吧相信你,但是我要换种方式。”
说罢,麻利地解开自己的皮带,一阵窸窣声后,蒲笙感觉到有个滚烫的东西碰到腿根,她被烫得身体一哆嗦。
“怕?”宁白低笑了声,声音沉得像深夜的琴音,带着几分揶揄。
他没有再说话,用手扶住硬挺挺的阴茎,慢慢贴上湿软的肉缝。
怕吗,她实在是不知道,只能将头深埋进男人颈窝。
滚烫的肉棍在她阴唇上轻轻一擦,碾过她敏感的穴口,惹得蒲笙低呼一声,整个人猛地往他怀里缩,手抓着他的胸口,指甲都掐进他胸口的肉里。
她的声音颤得像风中的柳枝:“好烫……别……”
“放心,不进去。”他的手掐着蒲笙的细腰,稳稳地固定住她乱动的身子。
肉棒在她小穴的坩埚间缓缓滑动,从穴口到阴蒂,一下下磨过去,湿滑的粘液让每一次摩擦都发出些许的“滋滋”声,暧昧得让人脸红心跳。
蒲笙被他磨得小腹发紧,腿根颤得像筛子,嘴里哼哼着求饶:“教授……我错了……别磨那儿……我真的受不了……”
“这就受不了。”宁白的额角渗出了细汗,她看不见,黑暗中他没比她轻松多少。
肉棍在她的穴里上越蹭越重,时不时无意顶住她敏感的阴蒂,轻轻一碾,逼得蒲笙弓起身子,低叫着抓着他的肩膀,小穴不自觉地收缩,淌出一股热乎乎的湿液,尽数涂在他肉棒上。
“那你说说哪里错了?”宁白语气里是隐忍的不悦,肉棒猛地一顶,狠狠压在她穴口,却克制着不进去,只在那块软肉上用力碾磨,既是惩罚也是挑逗。
蒲笙被他顶得眼泪都掉下来了,软声着辩解:“我不该不管你……自己玩……不该没早看出来……他喜欢我……”
她声音细细的,带着哭腔,像是撒娇又像是告饶,柔得让人心都化了。
这话像是点燃了宁白心底的最后一根弦,他喘着粗气,手指掐着她大腿内侧的软肉,阴茎越磨越快,每一下都精准地蹭过她最敏感的点,湿滑的触感让他几乎失控。
蒲笙被磨得脑子一片空白,穴被那根滚烫的硬物顶得又麻又痒,腿根绷得直直的,嘴里只能发出断续的呜咽:“阿宁……慢点……我真的不行了……”
“唔……”
宁白突然的狠碾,令她整个人猛地一颤,小腹剧烈抽搐,穴口不停收缩,一股热流不受控制地喷涌而出,淅淅沥沥地溅在硬物上,顺着她腿根淌到座椅上。
高潮的快感让她脑子一片空白,瘫软在他怀里。
少女断断续续地抽噎:“阿宁……弄湿了……好羞……”
宁白喉咙里发出一声低沉的闷哼,隐忍了许久的欲望终于绷不住了。
他喘着粗气,在她湿漉漉的小穴上又狠狠蹭了两下,顶端在她腿根和大腿内侧的软肉间快速摩擦,猛地一抖,一股浓稠的热液喷射而出,尽数射在她白嫩的腿根上,顺着她大腿内侧缓缓流下,黏腻又滚烫。
蒲笙被烫得一哆嗦,小声哼唧着缩在他怀里,羞得连头都不敢抬,黑暗中她细细的喘息更显娇软。
车厢里只剩两人粗重的喘息和黏腻的水声,宁白低头吻住她颈侧的软肉,唇齿轻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