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不叫了?这般紧,莫不是……要哭了?”
我咬唇强忍,终是抵不过他一记沉至花底,闷声破口,声似泣非泣,从齿缝间迸了出来——
“石……石衍……!”
他身形顿住,似早等这声多时,自喉间逸出一声低笑,热气灼灼。
“好。既肯开口——本王,便好生奖你。”
语落,他却未退,反而更深一寸,似赏我,又似罚我。
下一记狠狠撞入时,他忽扣我后颈,声音低哑近呢喃:
“可惜,不够对。”
“石衍,是旁人唤我的名;君遥,是我的字。——在床榻之上,唤我君遥。”
我浑身一震,羞与颤交缠于心。
君遥,是他名外之字,平日人皆守礼不敢轻呼;
可他此刻却要我在承欢之时低唤,似要将名印亲刻我身,叫我此后无法逃离。
“嗯?”他又缓缓挺动数下。
我偏不从,咬唇不语。
他见我仍倔,轻哂一声,探手至我胸前。
指腹缓揉乳珠,却始终避开最敏感处,指尖轻绕、慢压,揉而不捏,撩而不进,似钓似诱,似惩似怜。
“不叫?”他声音低哑,却藏着十足的挑衅与笑意,“那便由本王慢磨,看你何时春津自涌、何时低声求乞。”
我心头大乱,羞得几欲落泪。
那处春津,本是他几记狠顶所泄,却要我说出口,是我自湿自荡。
语罢,他胯下动作一缓,未退,亦未入。
那根灼热之物就那般抵在我花心之上,一下一下轻碾,似入非入,似赏非赏。
每一记,都像火烙轻擦,挑得我心魂欲颤,欲海翻涌,欲壑难平。
那力道轻得如吻,却又准准落在最深处,每一下都似催泪,催得我身下春潮汹涌,愈聚愈湿。
我喘息渐乱,身子不听使唤地颤,他却低声逼近:
“本王耐性有限,你若再倔,我便操得你一夜下不了床。”
“唔……我……不……”
我话未出口,便被他连顶三下,每一下都沉至花心,撞得我魂魄浮散,腿根颤如秋叶。
终是撑不住,声音带哭地轻唤:
“君……君遥……”
我叫得轻、颤,几近呢喃,却似当夜最响的一记春雷。
石衍闻声,动作骤止,低低一笑,唇齿贴我肩头,语中含着几分狠戾、几分宠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