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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bsp;nbsp;nbsp;nbsp;言下之意就是：乔不可能从克拉克口中经常听到布鲁斯。

nbsp;nbsp;nbsp;nbsp;除非……

nbsp;nbsp;nbsp;nbsp;“克拉克确实是逆转了时间重新归来，而你因为成为了「它」的一部分，所以并没有忘记世界重启前的事。”

nbsp;nbsp;nbsp;nbsp;蝙蝠侠一瞬不瞬的注视着那和克拉克的脸有几分相似的AI：“我推测的没错吧？”

nbsp;nbsp;nbsp;nbsp;乔沉默着没有说话，而克拉克也在此时反应过来：“乔，到底是怎么回事？”

nbsp;nbsp;nbsp;nbsp;在自己向乔介绍布鲁斯前，对方就叫出了布鲁斯的名字。

nbsp;nbsp;nbsp;nbsp;但正如蝙蝠侠所说，这个时间线的超人在认识他不久后就死亡，乔不可能认识布鲁斯，更别说是经常聊起他。

nbsp;nbsp;nbsp;nbsp;但先前乔打招呼打得太自然，克拉克潜意识也觉得乔认识布鲁斯很正常，所以便没有察觉到问题。

nbsp;nbsp;nbsp;nbsp;但现在看来，这种正常本身就是最大的异常。

nbsp;nbsp;nbsp;nbsp;“抱歉孩子，但这是最高权限的加密信息，只有输入正确的指令才能解锁。”乔摇了摇头。

nbsp;nbsp;nbsp;nbsp;克拉克皱眉，他对这个加密信息没有丝毫记忆：“最高权限？就连我的权限也不能查看吗？”

nbsp;nbsp;nbsp;nbsp;“抱歉，卡尔。”乔歉意的说道。

nbsp;nbsp;nbsp;nbsp;老实说虽然AI的演算能力极强，但完全没预料到，克拉克能在这种情况下把蝙蝠侠带来孤独堡垒，自然也就没有应对这个突发事件的对策。

nbsp;nbsp;nbsp;nbsp;周围陷入沉寂，事情似乎陷入了僵局。

nbsp;nbsp;nbsp;nbsp;但蝙蝠侠思考片刻后提问：“堡垒的最高权限拥有者是谁？”

nbsp;nbsp;nbsp;nbsp;“卡尔艾尔。”乔如实回复。

nbsp;nbsp;nbsp;nbsp;身为地球上唯一的氪星遗孤，AI的创造者乔艾尔的亲生子，在乔和劳拉逝去后，堡垒的最高权限拥有者自然是卡尔艾尔。

nbsp;nbsp;nbsp;nbsp;“这是卡尔留下的加密信息，对吧？”蝙蝠侠的视线落在乔身上。

nbsp;nbsp;nbsp;nbsp;AI没有回复布鲁斯的问题，但现在，沉默就是最好的回答。

nbsp;nbsp;nbsp;nbsp;蝙蝠侠现在已经彻彻底底的确定，克拉克就是逆转时间回来的，而那个「征服者」大概率为此事提供了帮助。

nbsp;nbsp;nbsp;nbsp;不然无法解释，为何在系统功能里的孤独堡垒没有受到逆转时间的影响。

nbsp;nbsp;nbsp;nbsp;“布鲁斯……”克拉克的记忆并不完整，自然也不明白过去的自己为什么要这样做。

nbsp;nbsp;nbsp;nbsp;“你不会做无意义的事，所以这就是问题所在。”

nbsp;nbsp;nbsp;nbsp;蝙蝠侠感觉自己已经抓到了关键信息，关于那个「并不存在的未来」。

nbsp;nbsp;nbsp;nbsp;如果是布鲁斯要进行时间逆流，就算逆流后所有人都会失去逆流前的记忆，他也会想尽办法提示那个失去记忆的自己。

nbsp;nbsp;nbsp;nbsp;而克拉克的行为恰恰相反，他似乎在想方设法阻止自己回忆起「未来」。

nbsp;nbsp;nbsp;nbsp;“也许提前知道那些记忆，会让你无法改变未来。”

nbsp;nbsp;nbsp;nbsp;就像是祖母悖论，如果你回到了过去杀死了年轻的祖母，那就不会有你的父亲，自然就不会有你，那又是谁杀死了祖母？

nbsp;nbsp;nbsp;nbsp;以此推导。

nbsp;nbsp;nbsp;nbsp;如果拥有未来记忆的克拉克改变了未来，那就不会再有人逆流时间改变过去。

nbsp;nbsp;nbsp;nbsp;所以，必须是过去的克拉克改变了未来，而不能是未来的他。

nbsp;nbsp;nbsp;nbsp;偷天换日，欺诈命运。

nbsp;nbsp;nbsp;nbsp;蝙蝠侠猛得抬头看向乔：“已经不是第一次了，对吗？”

nbsp;nbsp;nbsp;nbsp;乔仍旧没有回答，但沉默说明了一切。

nbsp;nbsp;nbsp;nbsp;布鲁斯只感觉呼吸困难，他仍旧不敢想象克拉克到底在未来经历了什么，才会一次次的逆转时间，企图改变命运。

nbsp;nbsp;nbsp;nbsp;“没关系的布鲁斯。”

nbsp;nbsp;nbsp;nbsp;克拉克也听懂了其中的深意，他看着浑身散发着低气压的蝙蝠侠，笑着安抚道：“无论未来会经历怎样的困境，至少现在的我们是幸福的。”

nbsp;nbsp;nbsp;nbsp;克拉克相信，未来的自己是心甘情愿逆转时间的。

nbsp;nbsp;nbsp;nbsp;就算未来糟糕得一塌糊涂，但至少此刻的幸福绝非虚构。就算是为了这须臾的幸福，他也会想尽办法阻止注定悲剧的命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