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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bsp;nbsp;nbsp;nbsp;克拉克轻笑，注视着蝙蝠侠。

nbsp;nbsp;nbsp;nbsp;而且，他早已经看到了人类的光辉——无私的、顽强的、善良的。

nbsp;nbsp;nbsp;nbsp;世界还很年轻，人类依旧热忱。

nbsp;nbsp;nbsp;nbsp;也许一时的黑暗会蒙蔽他们的眼睛。但当黎明到来时，人类会义无反顾的伸出双手，托举着正义。

nbsp;nbsp;nbsp;nbsp;“克拉克，你真是个彻头彻尾、无可救药的蠢货！”布鲁斯咬牙从嘴里挤出一串讽刺。

nbsp;nbsp;nbsp;nbsp;他当然知道克拉克有多好，身为蝙蝠侠，他该庆幸超人的良善，但身为爱人，他又痛恨他的高尚。

nbsp;nbsp;nbsp;nbsp;克拉克在被伤害，但他不恨他们，他怎么能……怎么能毫无芥蒂的再次拥抱那些伤害过他的人。

nbsp;nbsp;nbsp;nbsp;他就不担心自己再一次被伤害吗？他就学不会趋利避害吗？

nbsp;nbsp;nbsp;nbsp;“那你也是和我一样的蠢货。”克拉克笑着说道，他才不会被布鲁斯口不对心的话伤到。

nbsp;nbsp;nbsp;nbsp;蝙蝠侠又何尝不是在哥谭的鞭挞中，坚定的扛起她，行走在淤泥中呢？

nbsp;nbsp;nbsp;nbsp;这个糟糕的世界虽然操蛋，让人恨不得每天一句世界快点毁灭吧，但好在不愿放弃她的蠢货够多。

nbsp;nbsp;nbsp;nbsp;“所以我们两个蠢货天生一对。”克拉克又黏糊糊的凑近瞪视他的布鲁斯，像个大型萨摩耶，热情的舔吻。

nbsp;nbsp;nbsp;nbsp;“谁要和你一起当蠢货。”布鲁斯抓着克拉克额前的卷毛，将他的头扯开，凶狠的擦了擦脸上的口水。

nbsp;nbsp;nbsp;nbsp;“好吧韦恩老爷，你说了算。”克拉克举手表示投降。

nbsp;nbsp;nbsp;nbsp;“收下这个U盘吧布鲁斯，就当是提前付的战损了，这个世界线的我之前好像砸毁了一个韦恩集团的卫星？”

nbsp;nbsp;nbsp;nbsp;克拉克不相信地球上的其他人，这些东西只有交给蝙蝠侠他才放心，他相信布鲁斯能让它们去到该去的地方。

nbsp;nbsp;nbsp;nbsp;“你决定要回归了？”布鲁斯叹息一声，还是将U盘收到了腰带里。

nbsp;nbsp;nbsp;nbsp;“我还没想好。”克拉克仍旧为过往的经历痛苦，但至少要试着迈步。

nbsp;nbsp;nbsp;nbsp;他不想被困在旧日的梦魇里了。

nbsp;nbsp;nbsp;nbsp;“也许先阻止一些天灾？地震、海啸、山火之类的，我好歹是正义联盟的主席，至少为你们分担些工作量吧。”

nbsp;nbsp;nbsp;nbsp;克拉克故作轻松的耸了耸肩，想要摆脱人类带给他的伤痛显然没有那么容易。

nbsp;nbsp;nbsp;nbsp;卢瑟曾说过要让超人这个伪神知道人类的厉害。

nbsp;nbsp;nbsp;nbsp;很显然，他们成功了。

nbsp;nbsp;nbsp;nbsp;他们令人间之神品尝到了刻骨铭心的痛苦，将恐惧刻在了他的灵魂上，叫他远离人类的世界。

nbsp;nbsp;nbsp;nbsp;但好在超人从不缺乏克服苦难的勇气。

nbsp;nbsp;nbsp;nbsp;蝙蝠侠心中轻叹，却神奇的并不意外克拉克此刻的选择。

nbsp;nbsp;nbsp;nbsp;因为在克拉克的能力和记忆完全恢复前，曾经出现过几次突然对着空气发呆的情况。

nbsp;nbsp;nbsp;nbsp;布鲁斯知道那是克拉克的超能力失控了，他不知道对方看到了、听到了什么，他只看到那双蓝眼睛里满溢的悲伤、纠结与担忧。

nbsp;nbsp;nbsp;nbsp;谁能说这些超能力，不是对他的惩罚呢？

nbsp;nbsp;nbsp;nbsp;如果看不到，他就不会悲伤，如果听不见，他就能狠下心来不去理睬人类。但偏偏他全知全能，于是便无法对悲剧装聋作哑。

nbsp;nbsp;nbsp;nbsp;或者说，永远会为他人的苦难触动，这就是超人人性中光辉的地方，也是吸引布鲁斯的地方。

nbsp;nbsp;nbsp;nbsp;在黑暗中行走的生物，总会被光明吸引，就算是蝙蝠侠也不例外。

nbsp;nbsp;nbsp;nbsp;“先出去吧，这里接受不到外界的信号。”布鲁斯将双手搭在了克拉克肩膀上，朦胧的声音从他的胸口传来。

nbsp;nbsp;nbsp;nbsp;克拉克知道布鲁斯是在隐晦的安慰自己，要让一个蝙蝠直白的表达关心才是难事。

nbsp;nbsp;nbsp;nbsp;他从善如流的横抱起布鲁斯离开系统的空间基地。

nbsp;nbsp;nbsp;nbsp;两人刚出来，通讯器就滴滴的响个不停，蝙蝠侠刚接通，钢骨的声音就从中传出。

nbsp;nbsp;nbsp;nbsp;“谢天谢地，终于联系上你们了，瞭望塔监测到了一批外星舰队，绿灯侠说那是天启星的先遣队！”

nbsp;nbsp;nbsp;nbsp;第83章天启星先遣队

nbsp;nbsp;nbsp;nbsp;“天启星？”克拉克哑然与蝙蝠侠对视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