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跳蛋塞进她湿滑的蜜穴,用胶带固定住开关。
“妈妈千万不要让那个掉出来哦。”我嬉笑地掐着她的大奶子,妈妈只能含着泪点头。
走在商业街上,我时不时调大震动强度。
妈妈死死抓着我的胳膊,双腿直打颤。
风衣下摆随着步伐晃动。
路过人群投来的目光让妈妈的蜜穴绞得更紧了,跳蛋都被挤得移位。
“不…不行了…”妈妈会把脑袋靠在我的肩膀上,小声呜咽着高潮。我则坏笑着搂住她发软的腰肢,继续往前走。
等到我们来到无人的小公园,我抱着妈妈坐上秋千,扒开风衣就插进还在痉挛的肥逼。
“叫大声点,反正没人。”我抓着秋千链条猛干,妈妈的两团白腻的肥奶就在月光下上下抛动。
最后射精时,我故意把秋千荡到最高处,滚烫的精液全灌进她子宫深处。
回家路上,妈妈连高跟鞋都不知道丢甩哪里去了,只能光着脚趴在我背上,而我则把着妈妈的肥臀带妈妈回家,边走边揉捏妈妈手感极佳的臀肉,盘算着下次要怎么玩坏妈妈。
时间来到十一月中,秋意渐浓,天气逐渐了冷了下来,我那股想找刺激感的新鲜劲也随着气温逐渐冷却下来。
某一日晚上,我和妈妈坐在餐桌前吃晚饭,餐厅的灯光暖黄,照在妈妈脸上,却衬得她神色有些恍惚。
她手里的筷子夹着菜,却迟迟没送进嘴里,目光像是透过碗,落在某个遥远的地方。
“妈?”我轻轻叫了她一声。
妈妈像是突然回神,抬头冲我笑了笑:“嗯?怎么了?”
可那笑容太勉强,嘴角微微上扬,眼睛里却没什么笑意。我皱了皱眉,心里隐约觉得不对劲,但妈妈向来倔强,如果她不想说,我追问也没用。
晚饭后,妈妈坐在沙发上看电视剧,我走过去,从背后搂住她,手掌习惯性地复上她柔软的肥奶,轻轻揉捏。
以往这时候,妈妈要么会红着脸拍开我的手,要么会半推半就地靠在我怀里,可今天,她只是静静地坐着,连身体都没什么反应。
“妈,你到底怎么了?”我忍不住又问了一次,这次语气更认真了些。
妈妈摇了摇头,还是那句话:“没事。”
她的声音轻飘飘的,可不像没事的样子。我叹了口气,没再继续追问,只是收回了作乱的手,转而温柔地环住她的腰,让她靠在我怀里。
电视里的电视剧刚好播完,进入广告时间。屏幕里,一对新人穿着婚纱礼服,在教堂里交换戒指,画面唯美浪漫。
我忽然想起国庆时参加小阿姨婚礼的场景,她那一身大红色的嫁衣,衬得整个人明艳动人。
“妈,你结婚的时候,是中式婚礼还是西式婚礼?”我随口问道。
妈妈愣了一下,似乎没想到我会突然问这个,随后轻声回答:“西式的。”
“哦……”我点点头,又问,“那妈当时穿的是白色婚纱咯?”
妈妈侧过头,看了我一眼,嘴角终于浮现出一丝真实的笑容:“怎么,想看妈妈穿婚纱的样子?”
我脑海中立刻浮现出妈妈穿着婚纱的模样——她饱满的身材被洁白的蕾丝包裹,纤细的腰肢下是圆润的丰臀,长长的裙摆拖地,整个人一定美得不可方物。
光是想象,我就忍不住喉咙发紧,手臂不自觉地收紧,让妈妈的后背完全贴在我胸膛上。
“想看。”我声音低哑,嘴唇蹭着她的脖颈,呼吸灼热。
妈妈被我蹭得有些痒,笑着用手指戳了戳我的脸:“改天我们去婚纱主题公园,我穿……”
话说到一半,她突然停住了,像是想起了什么,表情微微一滞,随即改口:“不对,我当时的婚纱是买下来的,不是租的……”
我呼吸一滞,眼睛瞬间亮了起来:“那是不是代表……”
妈妈没好气地拍了下我的大腿:“别想太多,我都忘了放哪儿了,估计得找一找。”
我兴奋地凑上去,用力亲了亲她的嘴唇:“没关系,我帮妈妈一起找!”
妈妈无奈地叹了口气,但最终还是点了点头,默许了我的请求。
根据妈妈的回忆,那件婚纱应该就藏在杂物间的某个角落。
狭小的空间里堆满了过季的被褥和衣物,我们翻找了半天都一无所获。
妈妈让我搬来角落里的折叠梯,她打算爬到杂物间的高层翻翻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