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的几天,林晓过着完全一致的生活,像是一台被设定好的机器,日复一日地重复着。
她晚上拖着步子去网吧,推开那扇吱吱响的破门,走进角落里那张熟悉的桌子,被一群男人轮奸。
结束后,她瘫在那儿休息到凌晨,身上黏糊糊地裹着精液和汗水,然后踉跄着回家,躺到床上睡到晚上,醒来后再去网吧。
日子像是被剪成了一段段相同的片段,循环播放,没有尽头。
她逐渐适应了轮奸,已经不会感到痛苦。
那些男人粗暴的撞击、辱骂和喘息像是变成了背景音,她躺在那张破桌上,身体被压得吱吱作响,下身被撑满的感觉早就麻木。
她不再喊疼,也不再流泪,像是被磨平了棱角的石头,连痛觉都被磨掉了。
她脑子里一片空白,偶尔闪过游戏里的画面,可也懒得去想太多。
她学会了闭着眼,咬着牙,默默等着他们干完,像是一块被用惯的抹布,麻木地承受着这一切。
她的神态越来越冷漠,像是一具没了灵魂的躯壳,只是机械地活着,适应了这肮脏的循环。
某天,林晓还在睡觉,手机突然响了起来,刺耳的铃声把她从浅眠中吵醒。
她皱了皱眉,眼睛半睁着,眼圈黑得像是涂了层墨,脸色苍白得像是没血。
她慢吞吞地伸手摸到床头的手机,瞥了眼屏幕,是父母打来的。
她接起电话,声音沙哑地“喂”了一声,头靠在枕头上,头发乱糟糟地散着。
她听着电话那头父母的询问,面无表情地点了点头,说:“我生病了,这几天没去学校。”她顿了顿,揉了揉眼睛,声音低低地加了句:“嗯,我会尽快回去的。”说完,她挂了电话,把手机扔到一边,又闭上眼躺回去,像是没睡醒的模样。
晚上,林晓再次来到网吧。
她推开那扇吱吱响的破门,低着头走进去,步子慢得像是拖着什么。
今天有些不同,她走到角落时愣了一下——那张熟悉的破桌子已经消失,地上被打扫得干干净净,连一点污渍都没留下。
她皱了皱眉,眼神空洞地扫了一眼,像是没反应过来。
网管从柜台后走出来,看到她,皱着眉骂道:“操,你他妈把网吧搞得跟垃圾场似的,臭得没人敢来,老子收拾了一天!”然后哼了一声,转身说:“跟我来。”他领着她走向厕所,推开门,指着里面说:“这就是你的新家了,婊子,待这儿吧,别再熏外面了。”
厕所满是泛黄发黑的包浆污渍,黏糊糊地像是涂了层油。
空气里弥漫着尿骚味和霉味,刺鼻得让人皱眉。
林晓站在门口,低着头,眼神空洞地看着这地方。
或许,确实只有这里和她般配。
她没说话,只是默默走了进去,靠着墙站着,像是一块被扔进垃圾堆的破布。
林晓环顾四周,昏暗的灯光下,厕所里满是脏污,连个干净的角落都没有。
她皱了皱眉,发现没地方放衣服,水池边黏糊糊的,墙上全是水渍,地上更别提。
于是她低着头,慢吞吞地把那套灰T恤和黑裤子脱下来,叠了叠,放在外面的门口,堆在门槛边,像是一团没人要的破布。
很快,男人们鱼贯而入。
一开始她被按在墙上,那墙面冰凉又黏腻,满是发黄的污渍和霉斑,她被按上去时,胸部蹭了一片脏东西,黑乎乎的痕迹糊在她白皙的皮肤上,像涂了层泥。
可男人们并不在意,有人低声骂了句:“操,脏点更带劲!”他们喘着粗气,急吼吼地挤上来,肉棒硬邦邦地顶进去,撞得她身子一颤一颤。
她咬着唇,低低地哼着,眼神空洞地盯着对面的墙,像是一块被随意摆弄的木板。
后来男人们嫌站着不过瘾,换了个法子。
他们把她抱起来,粗壮的胳膊托着她的大腿,让她双腿悬空,利用林晓自身的重量往下压。
她被操得直哼哼,那根肉棒在她小穴里进出,借着她的体重撞得更深,每一下都像是砸进她身体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