甜美的天籁之声中那无奈而屈辱的哀求抹着一缕挥之不去的哀伤,斯卡公爵抱住太后那软糯甜蜜的淫媚水蜜桃臀瓣,听到高雅温柔,风华绝代的白丝美人终于向自己屈服了,他故意将阴茎在雅儿贝德的蜜穴花径中更加向深处插入,被触碰到敏感的花心蓓蕾的雅儿贝德那坚强的琥珀色美眸终于染上了痴媚浓郁的淫白桃心,深爱着先王的太后,在花心的悲鸣中沦陷为了仇人的肉便器飞机杯。
“至少不要…在萨诺的面前中出妾身…求求你…”
“嘿嘿…那样就没有意义了呢,还有,我亲爱的白丝精液碧池骚货太后,把你的那双美手放下来,好好看着我是怎么在你的亡夫面前,把他的爱妻变成他的仇人的专属白丝小骚货性奴吧!”
“不…不要~?~啊啊啊~妾身…妾身要去了~”
在亡夫的墓碑之前,雅儿贝德那温软甜蜜的骚淫蜜穴被完全注入了白浊的浓汁,娇颤悲鸣的花心被污浊的白汁全数灌满,被蛮横的白浊汁液击坠花心蓓蕾的雅儿贝德无力地流淌着泪水,而出卖了亲生母亲的埃洛斯,则在自己的太后妈咪被仇人强奸中出,射满了白汁的时候,终于喷射出了白浊的男汁。
“够…够了吧,妾身已经被你夺走了一切,就连在先王墓前…都被你奸淫中出了,不…不要再亵渎先王了…”
雪白淫乱的蜜桃臀瓣坐在冰凉十字墓碑上,灌满了白汁的蜜穴一点点插进了先王的墓碑,泪流满面的雅儿贝德那泪水与痴媚桃心荡漾的双眸在斯卡公爵依旧挺起的鸡巴完全填满,那双销魂奶香的白水晶琉璃高跟雪糕美脚优雅曼妙地撩拨着男人的肉棒,冰凉的水晶鞋踩踏着公爵的肉棒,曼妙玲珑的白丝骚淫美脚揉搓着男人的龟头,乌黑的瀑发下,奶水与蜜汁一同流下,沐浴在自己的花香蜜汁和男人的精液中的白丝太后只能屈辱地任由男人把玩着自己敏感骚浪的白丝娼妇美足,轻吐出的那一缕轻白的薄雾,掩盖不住未亡人的屈辱与哀伤。
那双轻拢慢捻的雪糕美脚拨弄爱抚着美足下的硬邦邦的肉棒,柔软香媚的白丝美脚摩挲着粗糙的龟头,稍稍前后摩挲着,就让那抖动着的阴茎溢出了一丝丝的尿道球腺液,灵巧温婉的香软美脚踩着冰凉的高跟鞋,揉弄着流动着白浊男汁的鸡巴。
看着面前朝思暮想的白丝尤物太后现在温顺地坐在亡夫的墓碑前,骚淫浪荡的蜜穴流出的蜜汁不断亵渎着先王的墓碑,仿佛那成为了满足荡妇碧池太后的自慰棒。
斯卡公爵就感到了莫大的满足。
两只白丝高跟美脚一起踩住了斯卡公爵的肉棒,微微脱下的高跟美脚下,男人的鸡巴插进了雅儿贝德的高跟鞋与美足之间,雅儿贝德轻轻踩下美足,那微微溢出的白汁已经流入了雅儿贝德的水晶公主鞋内。
就在斯卡公爵的白汁喷射着完全灌满了雅儿贝德水晶高跟鞋,将太后的雪糕奶香美脚浸泡在自己的污浊白汁的时候,羞耻淫乱的碧池荡妇母猪太后忽然轻启蜜唇:“斯卡公爵,你知道,魅魔有一个特征吗?”
“什么特征…啊!不,雅儿贝德,你…”
忽然狠狠踩下的无暇雪糕美足一下子压下了男人的肉棒,那根细长的高跟鞋跟在雅儿贝德那凄美哀婉而燃烧着恨意的美眸下,深深插进了斯卡公爵的尿道,雅儿贝德毫不犹豫地再一次踩下,斯卡公爵的阴茎混合着飞溅的白汁和血液,完全爆裂了开来!
“只要有男性的白汁,魅魔就能很快恢复魔力…你不是很喜欢我的白丝美脚吗?现在被这双雪糕美足踩碎你的肉棒,感觉如何啊?”
斯卡公爵在剧烈的疼痛中紧紧捂住了自己的下体,但是目光凛然的雅儿贝德没有给他任何求饶的机会,再一次撩动雪白温软的白丝高跟美足,狠狠踩进了公爵的头颅正中,雅儿贝德的鞋跟击碎了的大脑。
让他变成了只有余温的尸体。
接下来,雅儿贝德轻撩着婀娜玲珑的白丝奶香美足,冷笑着踩住了想要逃跑的埃洛斯的腿:“呐,我的废物早泄阳痿儿子,不是很喜欢看着妈咪被别的男人奸淫中出吗?怎么,现在就想要逃跑了吗?把妈妈出卖给仇人,还想把妈妈变成淫乱下流的母猪碧池肉便器的时候怎么不跑呢?”
“妈妈…求求你,求求你,我错了!我是你唯一的儿子啊!”
“我可以原谅你的一切,甚至为了你可以去…当下流淫乱的娼妇,但是绝对不能够容忍你在我的面前…羞辱你的父亲,那是我一生的挚爱,你已经不再是我的儿子了…”
就在雅儿贝德即将落下高跟鞋跟的时候,一直在寻找着太后和魔王的哥布林急忙窜了进来:“太后留情啊!他是惟一的魔王…啊,完了完了。”
雅儿贝德那双骚淫白丝美足下的儿子,已经是被踩碎了肉棒的阉人,在剧烈的疼痛中,孱弱的埃洛斯当即死亡。
“完了完了,黑暗之山要发生惊天动地的内战了…”
雅儿贝德冷哼了一声,声音随即不再有刚才的冰冷:“我自然会有新的人选的…贝娅特妮克斯的丈夫,就是个不错的人选…”
在几天之后的朝会上,雅儿贝德太后平静地宣布了魔王埃洛斯的死讯,他死在了一场狩猎事故之中,而至于新的魔王,正是雅儿贝德的女婿,精灵与魔族混血的亲王埃洛伊德。
在加冕礼结束之后,埃洛伊德有些忐忑不安地走进了雅儿贝德的房间,直觉告诉他,埃洛斯绝对不是死在狩猎事故中的…毕竟他从来不曾狩猎。
当打开门的时候,气质优雅,温婉贤淑的美人妻白丝太后那一颦一笑,就已经勾走了他想要质问的心,暗恋这位美人岳母多年的新魔王在雅儿贝德那双温婉香媚的白丝美脚的爱抚下,毫无疑问地沦陷了。
“母…母后,皇兄的死…到底是…怎么回事…”
看着跪倒在自己的销魂白丝美足下,享受着太后的背德足交下的女婿,雅儿贝德露出了一抹轻笑:“这是个…不能说的秘密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