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声音压得很低,透着少见的认真。
“真没意思啊,阿伏兔,你果然还是觉得打架比较有趣吗?”神威的笑容逐渐隐去,审视般看向阿伏兔,沉默片刻后,又倾身凑近你,“不过,你要怎么办?”
“诶?”你还来不及松一口气,慌乱侧过头,便见他正兴味盎然盯着自己。
少年贴近你的耳畔,哑着嗓引诱:“如果你也觉得这家伙太没用了,不如考虑下我?”
不等你回答,他的双手搭上浴袍的衣襟,缓慢朝两侧拉开。
布料从你身上轻盈滑落,终于暴露出其下不着寸缕微微颤抖的肉体。
看清的一瞬间,阿伏兔不禁睁圆了双眼,没有选择逃避,而是死死咬住后槽牙,震惊到一句话都说不出口。
这并非一具完美的女体,不如说正相反——吉原百华的女人们通过划伤脸颊来舍弃女性身份,照她们的标准,眼前之人又算是什么呢?
左肩上是一道竖直的显眼到刺目的狰狞伤疤,胸口、手臂、后背和腿也布满深深浅浅的新旧疤痕,可以看出全都是利刃造成的。
“你看,我没有骗你吧?”神威却像对那些伤痕视而不见,从后方朝你胸前探出手。
你不语低垂下头,任由他用手掌揉弄和把玩着双乳,在他的手指夹住乳尖刻意挑拨时,红着脸发出羞赧的喘息。
“啊……”
这娇喘在神威听来相当受用,对阿伏兔却是一种近乎崩溃的折磨。
——这证明了你精神上的屈服。
不明真相的猎物落入由谎言编织的网,被渐渐紧缚,失去自由,最后彻底磨灭了希望,不再肖想着救赎。
而这一切,都是因他一己私欲而起,从一开始就完全错了。
——都是他的错。
喜欢出题让别人做选择的他,自己也有选错的一天。
夜兔果然是一群无药可救的生物,即便拥有了所爱之人,也无法真正获得幸福。
只能终年栖身于月亮背面,不被阳光眷顾,在黑暗中撕咬着,四处冲撞,最后越陷越深,直至消亡。
内心放弃挣扎,男人如此绝望而悲哀地想着,捧起你失魂落魄的脸,深深吻了下去。
毫无遮蔽的花穴与隆起裤裆间的黑色布料紧密磨蹭着,淌出的透明汁液将那里慢慢浸湿,晕开一滩深色的水渍,昏暗光线下泛着淫靡光泽。
神威跪坐在你身后,顺着裸露光滑的脊背朝下方摸索,将指腹挤入你湿润温热的穴内轻轻搅动,舌尖舔了舔你潮红的耳廓,呼出一口热气:“流了好多下流的汁水啊,你很开心吗?”
“呜……”你只是敏感地闷哼,唇舌与前方的阿伏兔不分彼此地交缠,像在同神威赌气一般没有回应。
神威不在意笑了笑,手指愈发深入,意图探索你的忍耐极限。
“啊——!”过于强烈的侵入感令你被迫松口,发出一声尖叫,靠在阿伏兔的怀里不断战栗,一时间无法习惯那骤然激烈的顶弄。
“团长,你弄疼她了。”阿伏兔意犹未尽舔净残留唇边的水丝,扶稳你的侧腰,皱起眉头低声责怪,“别太心急啊,才刚开始,她经不起你这么折腾的。”
“可我看她似乎是很享受呢。”神威迫不及待别过你的脸,勾起一抹坏笑,刻意加重了手上的动作,“呐,你说是吧?说你很喜欢我这样弄。”
“神威……唔……”你没有反驳的余地,因为他的唇已经贴上来,狠狠噙住了你的。
少年技术生涩的吻近似啃咬,比起快感更多带来的是痛觉,不一会便将你可怜的唇蹂躏得红肿。
阿伏兔见状,无奈叹了口气,将目标转向你的胸乳,整个手掌握住乳肉,尽量用最轻的力气小心搓揉,深知种族间的力量差距,经验匮乏的他害怕控制不好力道。
他不知道该做到何种程度,才能称得上“温柔”。
但他还是决定努力去做,他不愿有任何失手而加重你的不适——激烈地做这种事,有团长一个人在就够麻烦了。
“还能行吗?哪里不舒服一定要告诉我。”男人凑到你耳边,像在祈求宽恕般,卑微舔舐着你的耳背,“对不起,是我不好……让你受苦了。”
神威闻言,松嘴讥讽道:“事到如今,还在道貌岸然地说这种话。阿伏兔,你以为这样她就会简单原谅你吗?不可能的,我们都对她做了无可挽回的龌龊事,只剩继续走下去这一条路——”
说罢,他推倒你的身体,迫使你翘起臀部,然后猛然加快手指抽动的节奏,指尖毫不留情撞击着甬道深处不断抽搐的软肉。
“哈啊……”你伏在阿伏兔身上,痛苦闭起眼,口中剧烈喘息着,理智渐渐被下身蔓延开来的快感吞没,终于忍受不住那阵阵猛烈的冲击,狂乱叫了出来,“不、不行……要去了!”
失控的瞬间,泪水浸润眼眶,你的双膝急剧颤抖着,手指绞紧床单。
阿伏兔第一次看见女人高潮的模样,一动不动抱着你,瞳孔收缩,顿感理智像被吸进了某种危险的漩涡。
“事情就是如此……即便她再不愿意,打心底不会原谅我们,也敌不过身体的诚实。”神威抽出湿淋淋的手指,弯起眼眸笑道,一巴掌拍上你的臀,发出清脆的声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