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把表面的薄盖片拉开,然后跑去灶台后边,掰折柴火棍塞入其中,做完了这一切,最后把那薄盖片往罐头里一按,让它弹不出来。
然后戴松又找了根柴火棍。
这棍头头上带一疤瘤结,再往前又变细,他取侵刀,在疤瘤结前三公分处砍断,然后对戴柏道,
“哥,你看,这棍子,像不像狍子蹄?”
戴柏点点头。
戴松便将那做好了捉脚陷阱放在地上,另一手竖着那模拟狍子蹄的柴火棍在地上倒腾。
当那棍子插进捉脚陷阱时,戴松将木棍交给戴柏,
“哥,你别碰易拉罐,看能不能把木棍从易拉罐里拔出来?”
戴柏挑着眉接过,旋即不论他如何摇晃甩动那柴火棍,末端的易拉罐都滴了当啷的扣在那段疤瘤结上,而那疤瘤结周围一圈已经被易拉罐锋利的呲楞割出了好几道深浅不一的痕迹。
“真行诶!
但是弟啊,这么个小玩意儿,要怎么设置才能困住狍子啊?
和兽夹似的么?用绳子捆在树上?那这玩意儿也不吃劲儿啊~”
戴松摇摇头,“真要那样,我干哈还废这劲做捉脚啊?直接上小兽夹不就完了?”
见大伙儿都目露疑惑,戴松就在灶台边上的土地上划拉出一个圆形,然后把那易拉罐往上一放,
“我到时候,就在雪里挖个坑,把这玩意儿插里头。
然后就在长冻青或者冻苗的树上卡一点儿白菜帮子之类的玩意儿。
这狍子傻,顾头不顾腚的,抬起头来吃食儿,就不会管脚下,四条腿乱动,总能踩到埋在底下的捉脚。
这玩意儿呢,最大的方便之处就在于它压根不需要用任何方式固定。
看见了么,它里头我放了很多小树杈。
一是为了让牲口踩中捉脚以后,蹄子让捉脚卡的更牢,更不容易晃荡下来。
二是让这牲口四蹄不平。
就比方说狍子吧,绰号雪上飞,在雪里一窜一蹦,猎狗完全撵不上它。
可若是让它跛一条腿,这狍子就傻眼了,别说蹦跶,就连走都走不快,别的蹄子牲口就更别说了,挂着捉脚,没人撵的情况下,走不出多远的。
我明天早上去放,之后搁半天就去溜一趟,保管能抓到活狍子!逮住了牵回来,那不是既可以选择给老舅,也能让妈养先养在院里?”
江卫琴一拍巴掌,“这个好!那赶紧多做几个,易拉罐家里有不少呢,本来还想着攒起来,等下去去镇上的时候可以卖给商店,现在好了,倒成了帮咱家家的家伙事儿了!”
屋里人齐齐笑,那爽朗豪迈的动静吓得屋外的狍子出一声声极似犬吠的哀鸣。
吃过午饭,戴松再次前往屯部,齐顺利正好回家了,他也不拘束,便拨通了林场的电话。
接线的是一个年轻小伙子。
戴松“自报家门”,说江浩瀚是自己老舅,电话那头的年轻人顿时传来一连串咳嗽,旋即连道几声抱歉,转身去找江浩瀚去了。
两分钟后,电话响起,戴松接通电话,江浩瀚在电话那头亲切问候,
“咋啦松子?这才分开一天你就给老舅打电话?”
显然,江浩瀚那边进展的应该很顺利,下一任厂长看来已经没有任何悬念了。
“老舅,我这不寻思你那也要高升了么,所以今天特意上山,抓了些山牲口,给老舅你去活络一下。”
“嗯?!”电话那头音调陡然拔高,旋即就是“哎呀”一声,那语调中的兴奋浓稠到几乎从话筒里溢出来,
“松子你有心啦!我正好寻思这给老领导送点东西,感谢他的提拔呢,这不,想睡觉就来枕头。
我今天下班了就来可好?”
无一错一一一内一容一在一6一9一书一吧一看!
“行啊老舅。”戴松笑着答应,旋即补充道,“记得开小卡车来啊老舅,再不济也得开半截子,你可千万别开小车。”
“喔喔!成!看来松子给我打了不少好东西呀!都是啥呀?
放心吧!我指定安排的稳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