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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040(第33页)

两唇相碰的时候,贺宴舟僵了僵,意识到自己久久未能平复的,终将不能平复了。

贺宴舟的手停留在她腰间,有一下没一下地轻轻揉捏,把人抚弄得要化在他怀里。

便闭上眼安心接受了一切,他捧住她的头,热情回应了这个吻。

两人吻得痴缠又热切,深深沉浸在这份情绪与欲望之中。

抛开外在的那层样子,他们本应是什么样的?

秦相宜从来不是真的什么矜持守礼的人,她困住自己太久了,她在意所有人对她的评价。

她也曾满心欢喜地盖着红盖头坐到了裴清寂的床上去,期待着从话本里看到的洞房花烛夜。

可自从那一晚起,她余生便再没感知过幸福。

早将那些从话本里看到的,对将来的夫君满心期待着的情事,全然抛在脑后。

烛火明灭,光影摇曳于池。

贺宴舟是个极具喷薄的力量感的男人,他的手臂遒劲有力,他的肩膀踏实沉稳,她能清晰地感受到他身体滚烫的温度和有力的心跳。

她伸出双手搂上他的脖子,这是一种告知,她喜欢极了与他这样亲吻,也是一种索取,是她的羞怯眷恋、情难自已。

他便更加用力地在她唇舌间索取,一下又一下的,勾得她身娇体软。

两人克制着稍微拉开距离的时候,皆是胸腔起伏,久久不能平复喘息。

她的嘴唇红彤彤的,略微有些肿胀。

贺宴舟伸手擦去她唇角的晶莹,他垂眸沉沉看着她。

“口脂花了”

秦相宜嗔怪地看了他一眼,在他眼里,纵是她这样的表情,也是娇媚万分。

贺宴舟掏出手帕来,拾手捧住她的右脸,拇指逗猫似的刮挠两下脸颊,随后摁在她的嘴唇上来回摩擦,嘴唇好软。

秦相宜一动不动地坐在那儿,任由他擦拭,像小时候身上沾了泥被父亲拉着擦拭的样子,乖得很。

她低头含住手指节,轻轻咬一下,紧接着舌头也跟着派上用场,发出黏腻暖味的水声,偏偏眼睛还猫儿似的盯着他,含着水、泛着红。

贺宴舟听见她发出小声的“嗯”,带一点鼻音。

她的唇不点而红,本也不需要多余的口脂覆盖。

擦好后,贺宴舟埋头又啄了她的唇一下,发出“啵”的一声。

秦相宜伸手将贺宴舟的衣领恢复成本来的样子,刚刚被她拽得皱皱巴巴的。

可是,她伸手抚上自己的脖颈,脖子上还有一道混着齿痕的吻痕。

一双眼看向他,像是在询问自己该如何进去见人。

他似乎喜欢极了在她的脖子上留下印记。

贺宴舟卸下了她的一根簪子,一半的青丝倾斜而下,盖住了脖子后面的区域,他贴近她唇瓣厮磨着,以情人间的呢喃语气道:“卿卿,舒不舒服?”

像是在讨赏,是明知她刚刚颤抖了,他触着她的敏感地带,如何能不颤抖呢。

情意绵绵,互相迎合。

他凑上前去嗅了嗅,道:“姑姑最近不爱用木槿叶洗头发了。”

但她身上多了一股似有似无的幽冷梅香。

她伸手拿住一把他的头发,放在鼻尖闻了闻:“宴舟用什么洗头发,我看你头发长得还挺好的。”

贺宴舟望了望宫殿的方向,并没回答她这个问题。

“咱们该回去了。”

他贪恋她身上的气味,二人知道走入光亮之下的一瞬,他才从她颈间抬起头来,走到她身侧与她并行。

与往常任何一次他们走在宫道上,都无任何不同。

回了宫宴上,秦相宜坐回贺夫人身后,贺夫人看了眼她,看着她垂下来的发丝,又看着对面自己刚回来的儿子,脑中闪过了一百种情景。

相宜唇上的口脂没了,可为何头发也放下来了一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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