芙蓉不及美人妆,水殿风来珠翠香。
龚奇正情不自禁手指触摸着张沛如的脸,生得实在太美了。
“丹唇外朗,皓齿内鲜。明眸善睐,靥辅承权……”曹子建传世洛神赋中的洛神恐怕也不过如此。
龚奇正也是文人,他想写一首诗或一篇散文,来赞美张沛如的美,抒发心中畅快之意。
实质就是自己终于得到了这个极品美人,想搞点文艺的东西来嘚瑟嘚瑟,装一下。
但是看着张沛如的俏脸,鸡巴比自己预想的更快翘起来了,比起卖弄华丽辞藻,还是快些把鸡巴捣进去肏屄更舒服啊!
龚奇正发现美人两瓣红唇间还含着一根蜷曲的鸡巴毛,便用指尖拉出来,他按下车窗,把毛弹了出去。
这学法律的美妞儿,痴迷到嘴里含着自己的屌毛都不吐出来,真是乖顺,龚奇正的自尊心得到了大满足。
龚奇正把副驾驶座椅仰角尽量放平,然后跨坐到张沛如身上。
张沛如还是笑着,搂住了龚奇正的脖子。
她嘴角还挂着快要干掉的精液,龚奇正又想尝尝她诱人的红唇小嘴,但不想吃到自己的精液有点膈应。
他便打开一瓶矿泉水,让张沛如喝了两口,然后用纸巾擦掉她嘴周围的精斑。
两人相拥在这狭小的座椅上,相互解除衣裤也别有一番情趣。
张沛如被男人的身形拱压住,只能仰头望着车顶,这个车顶看起来好陌生啊?
她以往和邹明扬在车里也有过一次激情,那次是在宽敞的库里南上,望着的是迷彩多姿的星空顶。
而这辆小车的座椅好挤,是跑车吗?
邹明扬的手正在用力搓自己的奶子,今天的他怎么这么猴急急的?
一定是最近工作压力太大了,好好慰劳一下男友吧。
这时迷情蛊的2小时的药效就已经到了。
张沛如喝下两口矿泉水,渐渐开始清醒过来。
她忽然记起白天和男友约好了要一起吃火锅的,怎么跑到车上来颠鸾倒凤了?
她扭头看向窗外,外面黑洞洞的,什么也看不见,也不知道这是在哪。
身上的男人发出狂野的喘息声,正在拉开她包臀裙的侧边拉链,急着松开这窄身小裙,看来是他必须要在车里发泄一发了。
“明扬,你怎么了?”张沛如搂着男友的后背,轻轻问道。
她其实被压得有点不舒服了,邹明扬今天有点粗鲁,但没关系的。
她不是拒绝,也不是难以接受车上这仓促逼仄的性爱,只是好像意识错乱,似乎中间漏了一段记忆,想要快点补回来。
自己是喝酒了吗?
她伸手摸到了男友的头发,发型不对,头发比邹明扬的更浓密,质感也不对!
他不是明扬!当这个念头一起,张沛如全身都绷紧了!
张沛如费劲扭过脸,转动眼珠才看清压在自己身上男人的那半张脸孔,那是贪欲,色欲,痴迷,狂放杂糅在一起的神情。
“龚老师!是你!”张沛如惊叫出来。立即惊扰了车外树上几只栖息的鸟儿,它们扑腾着飞起来。
“你放开我!”张沛如万万想不到是自己尊敬的师长在做这种事。“你放开我!”她重复了一遍。
一瞬间,她都想起来了,今晚是她请龚老师在西餐厅吃饭,他们喝了点鸡尾酒,然后她的记忆就断了。
是被下药了吗?
什么时候,什么手法?
张沛如身为律师,见多识广,这种小伎俩一般瞒不过她眼睛的。
龚奇正像是没听到她的拒绝,还在上下其手,尤其男人已经无礼地退掉长裤,顶着支起帐篷的内裤,隔着布料顶在张沛如的私处上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