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沛如想不到如今男人怎么都这样,上午刚帮柳元媛解决了曹雄的强奸未遂,晚上自己就遇到这种事,还是自己信任的高中老师!
“你放开我啊!”
“你在说什么呢,沛如,我们刚刚不还很好的吗?”
龚奇正也不知张沛如怎么突然开始反抗了,几分钟前还那样温顺地舔自己鸡巴。
“龚奇正,我警告你,强奸是重罪,你是人民教师,不要知法犯法,罪加一等。”
“说什么呢,你情我愿的,你自愿上我车,自愿来这里,自愿帮我吹箫。还强奸,沛如,怎么了,哦!突然想玩点场景模拟是吧,呵呵,老师配合你就是。女人都幻想被强奸一次的。”龚奇正还在恬不知耻地自说自话。
听到这段话,简直不知所云,张沛如火冒三丈。自己还帮他吹箫,那就是口交?不可能!
“你胡说!你说,你对我用什么药了!念在师生一场,事情还没到最坏的一步,我还可以留有余地,真撕破脸,下半辈子在监狱里过吧!”张沛如想对曹雄一样威吓龚奇正。
龚奇正却还停留在张沛如先前听话的乖巧中出不来,一心以为这是在玩模拟强奸呢。
“哈哈哈,好啊!老师喜欢这剧本。沛如,今天奸定你了,玩好强奸这一幕,下一幕小剧场在哪,在法庭上玩控制露出怎么样,你一边演受害人,一边演自己的辩护律师,不过小屄里插着电动玩具,开关却在我这个强奸被告人手上。哈哈哈~来,语文课代表,你来分析一下这个小说场景设计得怎么样?”
张沛如想不到在读书时期儒雅有才的龚老师竟然可以说着这样下流的话,编出这等恶心的剧情,知人知面不知心,衣冠禽兽都是看不出来的。
“龚奇正,你放开我!臭傻逼!我没在和你说笑!”事态紧急,龚奇正已经脱掉内裤,露出那根玩意了!
张沛如顾不得淑女形象,必须要说点不一样的话。
她也想找自己的包和手机,却不知早被龚奇正顺手丢到车后座,这姿势不可能够得到!
张沛如被龚奇正压在副驾下,龚奇正接近一米八的个子,双方体重相差约20公斤,张沛如根本挣扎不开,她想抽龚奇正一个大耳光,却连手都扭不过来,只能双只小拳头在龚奇正后背胡乱拍打,却是少女撒娇般的力道,毫无杀伤力可言,只会助长男人的情趣。
“沛如,就算是演戏也不许骂脏话,老师不喜欢听你说脏话。”
“我演你妈!傻逼!”张沛如生气到极点。既然打不痛男人,就祭出女人打架最擅长的一招——抓头发。
她双手十指都勾住龚奇正的头发,乱拉乱扯,弄得龚奇正连忙大喊,“别拉头发,别拉头发!”
她手上劲道突然一空,手里抓着一团乌糟糟的东西,竟把龚奇正的假发套给扯了下来!
难怪说龚奇正这个年纪头发比年轻时还要浓密乌黑,原来是假发。
真实的神高风流才子早已经秃顶,露出稀拉拉的稀疏头顶,像他这辆车顶一样白花花光秃秃。
龚奇正这时才明白,张沛如不是在开玩笑,不是在玩强奸游戏,她是真的不愿意。
龚奇正松开一只手,手扶住秃脑袋对着后视镜里照,粘上去的假发套彻底脱落,一时戴不回去了。
镜子里就是真实的龚奇正,人到中年,还自命不凡,实则油腻发福,一个平平无奇的丑陋男人。
而这内心真实形象就在自己最重视的白月光面前暴露出来。
人生总是充满了幻灭,对双方都是:张沛如是人家的未婚妻,不是他的白月光。而龚是个老色狼,不再是儒雅的班主任。
假发套就像一个人性的封印,被扯落后,龚奇正也索性彻底释放出内在的兽性。
“叫你别拉,你非拉!你个小贱逼,今晚非肏死你!你麻痹的!”龚奇正扇了张沛如一耳光!
“龚奇正,你放开我!你知道我是谁的女友么!你惹到我,会死很惨的!”聪明如张沛如,在这应激情况下,也是口不择言,完全没了策略性。
双方在狭窄,放平的座椅上死命抗衡,龚奇正很快就再次压制住了张沛如,把她身体托起来,顶在自己胯骨上,勃起的鸡巴正对着她。
这就是开门见山了。
他喘着粗气,一手按在她心口,一手握住怒号的鸡巴,低下头,要借着车内灯光,去对准部位,直接肏进去丫的。
“管你是谁,你他妈就算是太子妃,老子今天也要得到你!老子肏的就是太子妃!”
龚奇正把张沛如的包臀裙拉链拉到最下面,裙边上翻到她腹部,他用手粗暴地一拉,就把她的小内内扯到大腿处。
张沛如连忙弯着腿,不让他把内裤脱离私处。
但为时已晚。
龚奇正身子往前一倾,鸡巴前端就顶在张沛如的穴口上,因为刚才进行过口交,还有不少前戏,张沛如都一直以为是邹明扬,早已发情多时,此时穴口自是泥泞不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