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并不难受,我当时没太注意,然而这种刺激随后越来越强烈,后来就好像有什么麻麻的东西顺着我俩彼此贴合的部位,拼命地想我的体内钻,而且数量越来越多,让我从大腿根一直到小腹深处都是一种烧灼般的麻痒,导致我的小腹越来越快地微缩,直到不由自主地痉挛起来。
这股震动传到我的胸口,我的心脏像被提了速,剧烈地跳动起来,最终将我的大脑搅得一片空白,让我视线模糊,眼前只有一片乱舞的欣快色彩。
我的喉咙里像憋着一丛自小腹窜上来的火苗,嘴里不由自已地发出了一声声娇柔又慌乱的“唔嗯”。
小腹下的麻痒越来越强烈,变成了一种欲罢不能的痛楚。
为了缓解这种前所未有的奇妙不适,我更加用力地用大腿去挤蹭姜怡,好像只有这样才能把中间如同带电小虫一样的东西按住、蹭掉。
想不到姜怡也主动地贴紧了我,甚至还比我更加用力地搓揉起来。
强烈的刺激让我全身都感到软麻麻、轻飘飘的,简直快要处于麻醉状态了。
我的整个脑子已经全都有点模糊,但只要理智还在,我就很清楚此刻是谁在与我互相刺激。
我收回了一点儿理智,忍不住也想看看对方是什么样子。
我勉强眯缝着眼睛,抬起头看向姜怡,发现她双颊如搽了桃粉胭脂,红扑扑、水亮亮的,她紧咬着薄薄的双唇,在脸上挤出两个深深的酒窝,如玫瑰花瓣娇嫩欲滴,两双媚眼如同半睡半醒之时,艰难地一眨一眨着唤醒自己,无力地弯成月牙的眼角如同醉态,透露出一种不甘又无奈的风情。
然而在她将近失守的眼皮之下,明亮的双眼仍在闪动荧光,时不时还凝神聚力地狠瞄我一眼。
此时我意识到,姜怡身体虽在失控边缘,头脑却还是清醒的,她还在勉强掌控着自己的理智,暗中坚持等待着什么。
我自认做不到这一点,这也从侧面说明她不是第一次与人这样较量,她在这方面的经验恐怕要远胜于我。
天幸我与妈妈也有过类似的接触,没有被这样的刺激瞬间打倒。
姜怡有意这样做,自己受到的刺激不会下于我,这说明她的承受能力绝对比我强。
意识到这一层,我赶忙停止了大腿的扭动,腰肢牵引着小腹开始向回缩。
姜怡见我露了怯,确信这是难得的优势,根本不肯放过我。
她的小腹就像附骨之蛆一般黏住、紧贴我,不仅把我的大腿深深搂进怀里,还拉住了我的手臂。
这时我受到的刺激减轻了许多,头脑彻底清醒了,生怕再次被她拖入泥潭,顾不得多想,扭过头就在姜怡穿着黑色蕾丝袜的小腿肚上咬了一口。
这一口不轻不重,至少分散了她的注意力,姜怡“啊”地惊叫了一声,不会是疼痛引起的,只是受到了惊吓。
我趁着她留意自己小腿的时机,身体猛地往上一缩,四条大腿刚刚互相分开,便冲着她的大腿根狠狠地踹了一脚。
这一脚结结实实地将她蹬到了床下,我自己也就势翻身,从另一侧下了床,站在床下,心有余悸地隔床看着她。
姜怡被我踹得双膝着地,但身体还勉强趴在床上。
她站起身来,嘴角恶狠狠地吐了一口气,不由分说迅速向我扑过来。
我还没有从刚才的刺激中完全缓过来,不想再与她温热的身体有过多接触,伸手抓起地上一只也不知道是我俩谁的靴子,向她砸过去,被她闪开了。
当我又抓起一只靴子时,她已经扯住了我的胸衣。
我一只手下意识护住自己的胸衣,另一只手用靴子照着她的身上胡乱摔打。
混乱中,我看见靴子的后跟砸到了她的背上,形成了一个迅速平复的小坑,自己看着都疼了一下,万幸没砸到骨头。
没想到姜怡忍着痛,撒开我的胸衣,面对面抢进我的怀里,一只手搂住了我的脖子,另一只手缠住我的腰,下巴卡在我一边的肩膀上,贴脸抱着我,用穿着黑色丝袜的腿踢跘我的小腿。
我只好扔掉靴子,反过来也以相同的方式搂住她。
就这样,我俩站在地上,互相紧贴着,你踢我绊地搂在一起摔跤。
我那时有点紧张,动作不太协调,显得很被动,一不留神,一只脚踏在了一只靴子的跟上,身体的重心向后倒去,被她抓住机会,将我按在了在床上。
回到床上,我的肌肉似乎被唤醒了记忆,熟练地用力翻身,将她压在身下,她也重复着相同的动作,我俩又在床上扭成一团来回翻滚了起来。
在这个过程中,我发现姜怡并不太在乎谁压在上面,她只有一个目的,那就是紧紧地缠住我。
她的一条大腿挤到我的两条大腿之间,与另一条大腿一起夹住我的半边臀部,双手紧紧地搂住我,按在我的后胸和后腰上,将我的胸脯和小腹使劲往她身上顶,如同八爪鱼般死死地缠住我的全身。
她每一次用力,都不再是为了翻滚,而是为了找好角度挤压我的身体,每次她都巧妙地用她丰满的胸部用力搓蹭我的胸部,小腹也狠命地挤压我的下腹。
我不甘心身体就这样被她挤压,情不自禁地也模仿着,压进她柔软温热的怀里,我们俩的身体就在我们的互相挤压中,胡乱地在床上你上我下着。
也不知道我们俩在床上来回翻滚了多长时间,她再一次将我压在身下。
这一次我的身体扭动了好几次都没有翻回去,我和她互相挤压得胸部胀麻无比,手臂也酸痛起来,用不上力,只好无力地抱在一起,互相别过脸去,剧烈地喘着气。
忽然,她用力地将我俩缠在一起的腿向两边分,我知道她想干什么,拼命地将两条腿向一起收,四条纠缠在一起的长腿,里里外外地互相别着,不停地扭动搓蹭,我的肉色丝袜与她的黑色丝袜产生了剧烈的摩擦,不断地发出“咝咝沙沙”的细碎摩挲声,如同黄昏涌起的黑色海浪揉搓着淡黄的细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