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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会亲戚母婿暧昧(第8页)

赵曹氏见此光景,顿觉心旷神怡,想起曹家在京时光景,并经年困顿,及至那赵府虽豪华,处处却缺乏情趣,便只是捡甚繁华俗物,堆堆儿地陈设,庸冗庞杂,外人看或许大气富贵,可于己而言,却是不堪入目,及至今日,方才有拨云见日,拔藕出泥之感。

“好去处,只是费心营建。”赵曹氏脸红欣喜道:“莫非我姑爷真会仙术?若不然,我倒想不出他是怎得弄的了。”

赵曹氏至小亭中放下酒坛,坐在石椅上等了一阵,便听少年之声道:

“大人尊驾,恕小婿蔽步迟缓,来得慢了。”

那美人但听一声朗吟,便寻声望去,便见那日思夜想的少年华冠纹服,佩剑铮然,便是在世家子里,也万难捡出如此出色少年,向日窘迫衣衫,如今落落大方,但见那少年翩然而至,月色清暧,便在恍惚间错觉那少年是梦里走来的人儿一般,所谓梦中情人,大抵如是。

那岳母呆愣半晌,便只觉一颗心被扔进火堆冰窖,复被拿在三春暖水中,自踏进门户,那一切见闻,具如做梦一般。

那少年不觉已来至切近,复见翠玉提食盒至,陈珠列玉般端出佳肴,细看时,具是自己喜食的点心小菜。

那少年在赵曹氏对面坐定,便笑道:

“大人几日不见,消瘦了许多,许是碧玉凤凰不当用?”

“没……没……”

那赵曹氏见了多日思念,又千般英俊的少年郎,哪里还想得了许多,便只顾支吾脸红,嘴上胡乱答应,一对秀眼含春,鳔住张洛,如胶似漆,拉着丝儿一般观瞧。

“少时春梦,今已无痕,却不想倒在今日见了梦中佳人,我的好郎,几日不见,怎么俊了这么些,这般气度相貌,能看一眼,便是终身福分了。”

那美人正自想入非非,便见张洛笑道:

“我观您在席间未多进饮食,许是责我安排不周,故特从玉馔坊另置了些酒菜,尊驾贵重,卑务冗轻,小婿这便告退。”

那少年言罢,遂转身欲走,便闻赵曹氏急喊道:“洛郎,你别走!”

张洛闻言,翩然转身,便见那美人红脸支吾,声柔语轻道:“不是说要和我一起喝酒的吗?府上的事,有什么要紧?交给下人去做吧。”

张洛遂笑道:“母婿共饮,岂不越礼?叫人看见,便要传闲话了。”

那岳母轻声急道:“咄,别记仇,翠玉是自己人。”遂唤翠玉退下,张洛便狡黠笑道:“如是,我便陪大人一会儿。”

那美人闻言大喜,忙奔回屋,半晌抱出两只白玉酒碗,一柄翠玉酒勺,正是前番共饮时所用。

赵曹氏喜滋滋捧来酒器,就势坐在张洛切近,半让半堵地把张洛围在亭里。

那赵曹氏虽是美人,身量却不玲珑,身量虽刚不过六尺五六,一身美肉,玲珑处收,丰腴处放,上下两处肥,中间一段浪,肩比胯窄,乳似蜜瓜,虽远说不上胖大,却也颇具规模,那小亭四周围栏,她便占坐在亭口,好似母鸡护窝一般,占住个口儿,里面出不去,外头也进不来,挨住张洛,周身软玉温香,如熨如蒸,迫在少年周身,让那少年也不好意思龃龉前怨,囧然一笑,便见那熟美人满斟两碗美酒,亲手捧与张洛道:

“贵人请用。”

张洛究竟只是少年,见美丽熟妇亲身侍候,便觉不好意思,往后挪了挪身,却见那美人竟向前来,一退之动,倒离那美人更近了些,便捧过酒碗,轻咂一口便放下,碗底刚挨上石桌,便见那岳母舒十指如玉,复捧起酒碗奉上道:“酒量尚可,便多饮些吧。”

张洛接过酒碗笑道:“岳母也饮,这心头春是我特地托人自通畿得来的,喝了这坛,日后还有许多受用。”

那美人遂甜笑道:“你喝,我看你喝就好。”

张洛见那岳母一扫平日刁冷,满面含春,便是那新媳妇,也不如这美妇神色曼妙,心下不禁有些打鼓,遂将那碗酒一饮而尽,刚要放下酒碗,便被那岳母一把接过,复斟满琼浆,奉与张洛道:“你再喝,我看你喝。”

张洛心下一惊,遂笑道:“这心头春不能只独春我一头,岳母也进些吧。”

那岳母闻言,遂扶双颊笑道:“你喝这酒,你喝比我喝好,我见你饮此酒,我自心头春也。”

张洛闻言,心下大惊,不禁暗想道:“我的娘也,几日不见,老虎变狸子了,我本欲借着冷遇她立威,威势既已足,便想同她软和些,先近抿近抿,日后怎样,再徐图之,可她怎得如此热烈也?看我的眼神像要吃人似的,还不停灌我酒?莫非今日便要把我就地正法也?”

那少年见他岳母如此焦渴,心下不禁有些忙乱,那岳母端的是个美人,比梁氏懂风情,也比赵小姐有风韵,只是和合之期,未该是今日。

如是想,心下却料不定,便捧起酒碗,咕咚一饮而尽。

其实那岳母心下焦渴不假,面对张洛,目下却只是心下喜欢,情比欲强,又碍于伦理纲常,虽也在心下暗暗地想要他,今番却只欲先风情,日后能否再风月,亦在商量犹疑之间,好似猫吃鱼儿怕鱼刺,先咂摸味儿,再吃肉儿,后才把骨头也吃干净,便连片鳞也不留。

只是那赵曹氏猫儿想吃这张洛鱼儿想吃得紧,故便是在谈情说爱之际,亦因阴火故,难压心头欢爱,举止亲近,更比寻常女子热烈。

那岳母见张洛又饮罢一杯,便忙去接那碗,却忙叫张洛阻道:

“大人,说好对饮,只给我灌酒却是为何?”

那美人闻言,一把抢过酒碗道:“我易醉,喝得少些,你不易醉,喝得便多些,饮酒务要尽兴,你要如此,我便给自己也倒些喝。”

赵曹氏遂把两个酒碗都满上了酒,不讲章法,一饮而尽,饮酒罢,便怅然道:“心头春,真好,上次喝酒,是女儿有了好丈夫,这次喝酒,是我有了好女婿,洛郎,来日方长,你……你……”

那美人支吾半晌,方才低声道:“你能经常陪我喝酒吗?我这阵子……很想你,我……我以后可以天天见你吗?”

但见那美夫人一对秀目,月光下灵灵闪烁,皓齿咬着朱唇,扭捏如处子,又见玉颈玲珑,好瓜结玉藤,浪腰轻扭,软肉造葫芦,那平日里端庄刁冷的美人,此刻倒在月下施起媚术。

熟花颜色不比春花,香却更甚,那美人泛起浪,便好似只大尾狐狸,便是前番着了道,今番却也乐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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