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没有用喔,我才泡不到五分钟,等我泡满足了再说。”她拨开我朝她香肩伸去的手。
“好……那再等五分钟?”我说。
“不要!我说等我泡够,你一直这样,我就永远不要!”她好像真的生气,一双大眼睛黑白分明瞪着我,苹果肌比刚才更粉烫。
“好啦,算了!不行就不行!”山羊座的我有点赌气,往后面池缘的岩石一靠,不再说话。
几秒后,她回头看了我,无奈的叹了一声。
接着一只柔夷握住我硬梆梆的肉棒轻轻抚弄。
得到了许可证,我立刻兴奋坐起来。她却按住我胸口,把我压回去靠着岩石。
“乖乖不许动,我现在还不想,只能先这样喔……”
“吼……”我虽然不满足,但总比什么都没有好,因此只好闭上眼,享受妻子纤手的服务。
这样过了一阵子,诗允慢慢贴近我,酥暖的热气吹拂脖子。
“舒服吗?”她在我耳边呢喃,原本温柔轻摇的玉手突然五指缩紧。
“唔……嗯……舒服……”但因为她握得太用力,我回答有点勉强。
“帮你打出来好吗?”
“好……唔……北鼻……但是你有点……大力……轻一点……”
“好,没问题。”
她回答,但却没有照做,不止握住肉棒的手愈棝愈紧,池子水也在快速增温。
“唔……唔……轻一点……太用力了……水……唔……怎么这么烫……”
我想睁开眼坐起来,却像被鬼压般动弹不得。
阴茎被粗暴套弄,最初舒服的感觉已完全消失,只剩被侵犯的不适。
另一方面,我也意识到自己那根其实是软的,但被这样激烈手淫,最终会阴处还是传来不争气的酸麻,我扭动身体呻吟了几声,草率完成排精的。
“哈哈哈……流出来了,从头到尾没硬起来过!”
“干,你不知道梦遗是不会硬的吗?”
耳边妻子的动人呢喃,忽然变成男人粗声粗气的声音。
我从梦靥中努力睁开眼,发觉身边黑影幢幢,这时下体忽然又被淋上一股灼烫液体,我痛得哀嚎,那些压住我手腿的黑影却哄然大笑。
“真没用,才50度就叫成那样,真的是杀人进来的吗?”
“我听阿源说,是杀死老婆的客兄。”
“干,所以是老婆跟人上床才杀的人吗?”
他们一言一语谈论我入狱的原因,我这时已完全清醒。
原本应该只有我跟三个囚犯一室的大监房,现在多了十几个人。
我往下看,自己裤子被脱到脚踝,可怜的老二被人用热水浇烫到像条红香肠。
“醒来了。”
“带他过来吧!”
我被人抓着后领拖下床,一路挣扎遭拖行几公尺,才被掼在地上,连裤子都遗落在半路。
眼前是三对穿拖鞋的大脚,我吓到不敢抬头,光着屁股缩在地板上发抖。
“新来的,你叫什么名字?”
顶头传来低沉的嗓音。
“干!问你啊!不会回答吗!”后面有人踹向我屁股,我整个人往前趴。
“林……林……育……育……杰……”我无法控制自己舌头,说得结结巴巴。
“什、么、名、字?说、清、楚!”后面的人不知为何暴怒,每说一个字,就在我背上踹一下。
“林……育杰……呜……我叫……林育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