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哈……唔……”
诗允时而张嘴急喘、时而咬唇闷哼,眉间尽是痛苦神色。
“继续告诉你老公,现在怎么样了?”
“唔……”
“快说!”郝明亮斥喝。
“北……北鼻……我……好胀……哈……”
“还有呢!继续告诉他!”
“里……里面……有东西……流出来……又好胀……啊……哈……嗯……哈……”她已经不知道在说什么,完全陷入迷乱。
“什么东西流出来?羊水吗?”郝明亮问。
“不……不知道……唔……唔……”她头用力往后仰,泪水一直滑落。
“够了!住手!你们住手!”我再也受不了,流泪大吼。
“咦!叫这么大声好吗?不怕吵醒别人?”
“……”
郝明亮的话提醒我,这才惊觉不知何时,原本盖住头的棉被已经不见!
我整个人发麻,转动僵硬的脖子,发现四周围满了兴奋不已的囚犯面容,他们可能已经看了好一阵子,妻子在手机里的样子都被观尽。
“继续啊!不要管我们!”跟我同监其中一个叫阿标的老大,把我的头往下压,要我继续跟诗允视讯。
“你老婆好正啊,软烂男……”我听到有囚犯兴奋地说。
“干!惦惦啦!让他继续!”阿标叫那家伙住嘴。
“北鼻……”她呻吟叫我。
“唔……怎……怎么了……”此时换成我也六神无主。
“我……啊……”她整张俏脸红烫,双眸迷离,可能肠子吸收太多酒精,导致了晕醉。
“你怎么样?告诉你亲爱的北鼻老公!”郝明亮逼促。
“我……好热……想便……嗯……喔……肚……肚子……”
“剩一点点……好了!好了!要忍住!不能拉出来,知道吗?”郝明亮似乎结束浣肠,拍拍她饱胀的肚皮。
“等一下,让她老公看接下来作什么。”那狗警跟拿手机的人说。
镜头随即从她的脸,一路下移到被屈绑成M字状、还用绳子拉开成仰角的两腿间。
而我也终于看见在光洁耻丘下,残酷到令人发指的受虐肉壶。
那道原本紧闭的美丽嫩缝,被银色开穴器撑开成拳眼大小,里头层峦的粉黏肉褶,在手电筒灯光照射下一清二楚。
阴道最深处,一小块突起的肉头中央,残忍插入剥棒,已经有些澹粉色的羊水在渗出。
而鸭嘴钳的外口,还镶上井状的展穴器,将肉户完全撑开,我美丽妻子的生殖器内外构造,在镜头前没一丁点遗漏的死角。
“这次有新玩具,真让人期待……!”郝明亮声音十分兴奋。
他说的同时,手机萤幕上,有只手拿着一颗水龙头出现,水龙头的尾管末端是一粒硅胶圆球。
“来,要放松喔……”
另一张手掌抚摸她被灌到鼓起的雪白肚皮。
“唔……唔……”诗允呼吸促乱,憋到彷佛快休克。
镜头下,黏稠穴水沿着股缝流得狼藉湿漉,被涂满润滑油的黏腻屁眼,紧张地内缩又往外凸张,眼看快要锁不住想奔出的吟酿。
“忍一下……”
那只手趁括约肌微张时,将水龙头尾管圆球塞了进去。
“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