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回答完还一声激烈呻吟,讨得那些畜牲一阵欢笑,我却比死还折磨!
“只要我们能满足你,你的老公坐牢、小孩会死掉都没关系吗?”
“嗯……嗯……求您……”
“好吧,把小病种抱过来一点,让他看清楚他妈妈彻底变成下贱母畜的样子。”
“妈麻……妈麻……抱我……要抱抱……”喆喆哭闹不休。
“啧!吵死了这小鬼!……来,看我让你妈妈爽死……”菜鸟说,接着手指挖穴的水声,变得快速起来。
“呜……喔……”诗允的呻吟陡然激烈。
“妈麻……抱……我要抱!……哇!要抱……”小小喆喆仍不死心,而且开始大哭,那哭声就像一根根利针插进我心头!
我无法相信,以前把儿子看得比自己命重要的妻子,可以无视他这么可怜的模样!
“喆喆……唔……宝贝……嗯……妈麻……没办法……喔……喔……嗯……喔……喔……”
“哇!喷出来了!好利害!好烫好多!”
“啾汁啾汁”的激烈水声,伴随她失控喘叫。
“还有喔!阴道抽动得好凶……”菜鸟兴奋喘气,手指似乎很卖力在抠弄诗允的穴内硬核。
“唔……喔……喔……”清纯的她已完全旁若无人,彷佛不知道丈夫听得见、儿子正在看!
“喷好多!哦!哦!还有,第三次了!……”那些男人惊讶欢呼着。
……
这样不堪的闹剧足足四、五分钟,诗允不知潮吹了几次,男人的欢呼终于停止,但仍听得见她嗯嗯咽咽的颤喘。
“这女人到底怎么回事,兴奋成这样……身体都还在痉挛……”
“这样淫荡的身体,像火炉一样烫呢,奶头也还翘成这样!看来还在严重发情……”
“妈麻……抱……”喆喆已经哭到快没声音。
“喂,你儿子还在哭呢,怎么办?要理他吗?还是我们要继续?”凯门问可能已全身瘫软的诗允。
“宝贝……对……不起……嗯……妈麻……嗯……跟叔叔们……结束后……嗯……才抱抱……”她每说几个字,就是一下抽搐,明显还沉浸在潮吹的馀韵中。
“什么嘛,还跟我们弄完后才要抱小孩,天底下有这种母亲喔!”
“我老婆要是这样,我早就休了她……”
“对啊,我老婆只要听见小孩睡醒发出一点声音,就会立刻跑去抱,那像这只母畜?满脑子只想性交的事!”
那帮畜牲男同僚,明明是他们把别人清纯的妻子弄成现在这样,却还在嘲笑和炫耀,我的胸口跟肠子一样,都快要炸开来!
“妈麻……我不要!……我要抱抱……哇!抱抱!要抱抱!……”
“马的!吵死了!”凯门骂道:“既然你妈妈只顾自己爽,不顾你这只小病种,那我们就让她ㄧ边爽、ㄧ边看自己骨肉被虐待吧!”
他们像早就写好剧本,嘉洋立刻接话:“那么的话,就有请张静大师帮我们秀一手失传秘技,小童淫缚术!”
我在非人酷刑中,听见他们要对喆喆作的事,惊怒地闷吼抗议,但只换来一记又一记藤子抽在脚底板跟大腿,痛得死去又活来。
“老夫先打个绳结,把这小童的嘴塞绑起来,免得他一直哭闹惹人厌烦!”
几秒后,喆喆歇斯底里的哭叫,就变成了“呜呜”急促的闷喘,虽然几乎没有声音,但父子连心,我能想像此刻他嘴被粗糙的绳球塞满、脸憋成了紫红色,泪水不断从明亮大眼逬出来的可怜惨况。
“看看你跟废物男的儿子,大师正在捆绑他呢,会不会心疼?”菜鸟问诗允。
“唔……嗯……啾……呃……唔啾……”我听不见她的回答,只有激烈缠吻、舌头爬动,还有急乱的喘息声。
“她已经被我们玩弄得无暇管儿子了,这女人……真够没救的……”一个我未曾听过的男人口音亢奋地说,说完马上又“滋滋咕啾”,不知在舔她身体哪个部位!
“喆……喆喆……唔……对不起……唔……”期间她偶尔恢复一丝理智,但马上都又被拉进欲乱深渊!
“别对不起啦,舌头伸出来给我,对……真乖,看我怎么亲你……”凯门命令。
“唔……”那溷蛋说完,似乎就用力吸住她柔软的小嘴,只剩激烈的呼吸声。
“喔,科长真会打啵儿,这母畜兴奋到脚趾头都握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