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萤幕上,诗允脂粉未施,清纯精致的五官,配上怀孕后就剪成清汤挂面的发型,让人难以相信眼前仍保有学生气质的清秀佳人,已是一个三岁小孩加上怀胎五月的妈妈和人妻。
不知是怀孕雌激的分泌、抑或肉体被深度开发、还是吴总那些人每天施以内外的滋补,她看起来比之前更加娇嫩熟甜!
一双透彻噙水的双眸、粉红欲滴的苹果肌,跟我当年念研究所时,第一眼见到就决定要得到她芳心的22岁女生一样丝毫未变!
但这样的看起来百分之百的未变,只有我跟她明白,最重要的东西已变了,永远回不去!
所以她美丽的大眼睛流露出羞悔与悲伤,泪珠一颗接一颗掉着。
就在半小时前,她在直播的大萤幕上,替喆喆上了药,让他尿尿后,又亲手把那已经发黑的小小生殖器用细绳捆绑起来。
前几天我只透过手机扩音,听到儿子未发育的小阴茎跟睾丸被绑死,今天才真正目睹那截已坏死萎缩的器官,心就像被刀子刺进去一般痛!
诗允却照着张静声音的指示,默默用那双以前呵护我们亲生骨肉的纤手,将儿子用来传宗接代的器官一圈一圈绕紧、打结,绑得就跟张静那变态老头一样好。
过程中,她一直忍着泪,跟以前一样耐心而温柔地安抚喆喆,可怜的小孩应该感受到久违的母爱,一反常态的乖顺。
之后她带他进房间去,约莫十分钟将他哄睡后,才又出来,然后坐在镜头前,开始跟我所在的监狱进行视讯。
前面这一段,在我周围的囚犯直打哈欠说无聊,但他们怎么知道我心中的激动,愤怒、悲伤,百感交集!
入监半年多,这是第一次能再看到我们一家三口生活过的地方,那一桌一椅、一墙一室,都有无限的温馨跟幸福记忆,当时如果没有答应吴总的要求,让妻子为我牺牲,现在或许一家三口还能生活在这里,或许会很穷,但也不致于三餐不继,一定还是很幸福……
我天马行空想着已经不可逆的或许,直到张静出现在她身后。
刚才他指示诗允怎么捆绑我们儿子的唧唧,我只听见声音,所以一直认为那老变态是透过视讯指挥她,万万没想到他人就在我家!
那肌肉佬赤裸着上身,腰间也只围一条开档布,站在诗允身后,我赫然明白她脸上那抹不寻常潮红的原因,……
一股愤怒涌上胸口!原来她的眼泪和歉疚,不光只是因为喆喆,还有其他事!
“哼!”张静立刻看出我的妒恨,一双大手伸到诗允胸前,将她身上宽大的衬衫钮扣揭开两颗,然后整件拉下肩头!
果然赤裸的雪肩和锁骨部位,都还有麻绳留下的清晰痕迹。
那变态肌肉佬得意冷笑:“老夫调教了她三个时辰,刚刚才将全部龙浆送进这母畜肚子……”
诗允低下头簌簌发抖,清澈泪珠一直掉在桌上。
但我完全没办法有可怜她的念头,心里只有厌恶跟愤恨!
“对不起……”她似乎在道歉,声音小到我怀疑是否耳误。
“你还会感到对不起吗?”
我压抑要爆发的情绪,咬牙问:“我知道你已经完全不爱我,只爱那些伤害我的男同事、爱在你身后那个变态老人!还有那个死掉的流氓!……你想生下那个流氓的孩子!对吗?”
我愤恨难耐:“好……这些都就算!我认了!我看错人!我活该!……但是我们的喆喆呢?”
“你怎么忍心伤害他……你不爱我!伤害我没关系!但怎么可以连他都不爱……还这样残害他?他曾经是你的宝贝……为什么!……”
想到儿子的遭遇,我再也忍不住哭了。
“对……对不起……我……”妻子也在啜泣,软弱地说:“我爱你……北鼻……也爱喆喆……”
“放屁!”我理智线断掉,整个人强烈发抖:“警告你!别再说这种虚伪恶心的话!贱女人!”
好几秒的安静,只剩我愤怒的喘息,还有她窸窣的啜泣。
“这只母畜说的是实话,她没骗你。”在这关口,张静居然打破沉默替她说话!
“闭上你的狗嘴!”我被他的话激怒,只更抓狂:“你这变态!把她变成这样!把我们害成这样!我只想杀死你!你有什么资格说三道四!”
那变态老人对我的造次显得澹定,只嘴角冷笑,转身离开,但没多久他又回来,将厚厚一叠纸“啪!”放在镜头前的桌上!
“不……”诗允想伸手阻止,却被张静抓住。
“这又是什么?”看她慌张反应,我猜想一定又是什么对不起我的东西,忍不住怒问。
“自己看吧!”张静拿起最上面一张,上面密密麻麻的字,精巧秀气的字体并不陌生,是她的笔迹。
整张A4纸从头到尾,都只重复写着“我永远是育桀的妻子、我永远只爱育桀、我永远是育桀的妻子、我永远只爱育桀、我永远是育桀的妻子、我永远只爱育桀、……”
目测至少四、五千字。
张静放下手中纸张,再从那一叠上拿起第二张,也是满满那些文字,接着他又换第三张、第四张、第五张、……一直到第二十张,都还是如此!
而那叠纸仍十分厚沉,我知道不用再看,一定也跟这二十张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