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我看着个作什么?”看见她手写的这些,我虽然有些悸动,但仍对这可恶的老畜牲充满敌意跟防备。
“这头母畜,每天只请求我们给她五张纸,就为了写这些,我想她是害怕自己忘记你。”
我瞬间心头像有什么东西梗着,眼眶发热。
“真的……是这样?”我问萤幕上低着头,衣衫凌乱一直微微颤抖的妻子。
她没回应,或许是觉得自己已没资格回答这个问题。
“你的妻子,是老夫职业生涯中,经手过最完美的母畜……”张静语带得意。
“住口!她不是母畜!你们这些人才是畜牲!”
我虽没原谅她,但无法容忍别人这样叫她!
但那变态老人无视于我,继续说:“外貌体态自是上上等毋须多言,最难得的,是她对丈夫跟家庭有甚于一般人的执爱,偏偏上天也给她一副超逾寻常女人的敏感肉体,贞淑灵魂配上敏感身质,是我等调教界可遇不可求的珍贵宝玉!”
“放屁!她才不是什么敏感身体!你不懂不准污蔑她!”我愤怒为她辩解。
张静冷笑:“那是你没真正了解她的真实体质,也难怪,你不是专业人士,老夫第一次看见她,就知道是块璞玉,经过调教开发后,就会变成现在这样……”
“她深爱丈夫、深爱小孩、这些素质在肉体开发的过程,反而都会造成珍贵的化学反应,一旦坚贞的意志被摧毁,敏感渴求的体质,就会主宰她的行为,虽然会愧疚、悲伤、羞耻,但这些情绪在肉体欲望前,都淼小得像颗沙粒,所以她才会写这些文字,想让自己不要忘记丈夫跟儿子……”
张静冷笑一声,将那叠纸抓起来往旁一扔:“但她写这些,说穿了只是无意义的挣扎,再也回不去了,倒是她还念着你们父子,却又无法抗逆欲望,是最好的调教成果……”
那变态肌肉佬一副骄傲模样,彷佛把别人妻子调教成无法抗拒性交的母畜,是他荣誉的勋章!
他看我气到发抖说不说话,居然又说:“不过你的妻子倒是老夫职业生涯以来最难征服的女人,最后还动用老夫的师兄跟徒弟,才彻底摧毁她坚贞的高墙,这样是否让你好过一些?”
“为什么……要作这么残忍的事?”我悲愤不甘质问。
“哼!老夫是专业人士,拿人钱财,把事情办好而已!”
语罢,张静捡起裤子跟唐衫穿上,对镜头说:“好了!老夫要离去,人就交给在监狱的各位了!”
围在我周围的囚犯们顿时从瞌睡状态醒来,欢声雷动。
“小骚货,看这边,看见我们了吗?”
标大兴奋拍打萤幕画面。
“老大,要对镜头她才看得见啦!”旁边小弟提醒他。
“喔!喔!……”他恍然清醒,改面向镜头问诗允:“小骚货,这里啦,看见我了吗?”
“嗯……”诗允颤抖应了一声。
“看镜头啊,怎么那么害臊!一直低着头?”
“对啊,我们都好想念你内,把脸抬起来!让我们看清楚啊!”
“不要听他们的!关掉视讯!”我忍不住大叫。
“干!你说啥小!”ㄧ记藤条立刻抽向我的光屁股,我硬咬住嘴唇忍住哀号,身体却忍不住剧烈颤抖,尿水不争气地渗出来。
“不……别打他,我已经抬起头了!”
我听见她惊慌的哀求,但那些流氓并没有要放过我。
“干!很有叫小是吗?把他的腿吊高!”清良下令,我一条腿被绑在脚踝的麻绳慢慢拉高,直到跟另一腿几乎成为直角。
其实从视讯开始之前,我就已被他们脱得精光直挺挺吊着,只剩十趾勉强踮在地板,现在更只剩一脚着地,更是支撑得痛苦万分。
“喜欢打这里的滋味吗?”拿藤条的小弟,用那根让人痛不欲生的刑具,轻轻打着我旧伤都还没收合的残破脚底。
“不……那里都好……别再打脚底……”我原本还在负气逞强,这一秒声音却在发抖,都快哭出来。
“哈哈哈……这么没用,还敢对我们大小声?”他一下、一下挥动藤条,作势要抽下去。
“别……求求你……”我拼命摇动被吊住的脚,但根本躲不掉不知何时会降临的威胁。
“认命吧!享受这一下!嘿嘿……”
那个小弟高高扬起藤条,我唯一能做的,只有闭上眼咬紧牙关。
“等一下、求求你们……!”一个好听的声音救了我,诗允哽咽说:“别打他……我愿意作任何事……你们要我作的……我都准备好了!”
“老大,要打吗?”执藤条的小弟问清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