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现在就像他们的提款机,清纯的妻子被他们予取予求。
“还有,给你的箱子里,有一份监狱辅导义工的申请书,你填一填,今天马上寄出去申请,知道吗?”
“不……不行……千万不可以……”我头皮发麻,最恐惧的事就要发生!
诗允要是进到这里,那无疑是一只赤裸裸的软嫩羔羊,走进全是豺狼虎豹的兽笼一样!
毫无悬念的,我拼死的阻挠,又换来藤条乱抽,这次他完全不停手,打到我再也无法动弹为止,被麻绳吊着一腿还悬空,奄奄一息呻吟。
诗允早已在我的哀号中答应了他们的要求。
“好了,那再继续吧!我们有很多时间可以看你表演自虐给我们看呢。”
清良对刚刚只进行到将满满精液注入自己肛门的羞耻人妻说。
“嗯……嗯……”她轻轻羞喘,脸上还有刚刚为我流的泪痕,拿起刚从箱子取出的两条弹性绳圈,逐一穿进左右脚,然后拉上到大腿根。
每条绳圈上,都串有一对夹子,她将夹嘴压开,将它们夹在自己两片阴唇上。
“好了吗?”清良问。
“好……好了……”应该又痛又很羞耻,她声音在发抖,泪珠也噙不住滴了下来。
“打开来看看!”
“嗯……”她顺从的像头小母猫,偏开脸将腿慢慢分开。
“开大一点……张到最大!”标哥兴奋不已。
“嗯……嗯……”
诗允放弃了自己,呻吟一声,就把两条腿对着镜头屈张成仰角。
被夹嘴夹住的大阴唇,受到紧束于腿根上的绳圈拉力而左右分张,整片耻户呈现了鲜红的剖面,阴道口、小阴唇、尿孔、凸起的阴核都一清二楚、湿淋淋地投射在萤幕上。
“哇!好刺激!”
“干!我快受不了!”
已经有囚犯忍不住掏出硬硬的老二在撸动。
这时萤幕上,通往内生殖器的黏红耻洞,竟然慢慢吐出一条鼻涕般的白浊男精。
“干!那是什么?怎么会有精液流出来?”清良大声问。
“……对不起……”诗允羞乱摇头,不知道是在向那些囚犯道歉,还是在向我道歉。
“干,你没洗澡吗?为什么会有这种东西?”
“不……我有洗……”她委屈地说。
“有洗怎么没洗干净?”那囚犯老大一直责问,俨然比我这个丈夫还要在意。但其实我早已愤怒到不想知道原因!
“说啊!为什么?”清良也加入拷问。
“因为……大师……射太多……又深……所以……流……不干净……”
她羞咽道完,立刻掩住脸,无颜面对镜头,但两条腿仍张开开任人看,鼻涕般又浓又稠的男精慢慢滑到肛门的位置。
“干!什么大师?是刚刚在你后面那个老头吗?他射进去的?”清良显然十分妒羡!
“嗯……”她掩面点头。
“手放下来!我们要看你的脸啦!”
她听话默默拿开纤手,却是脸蛋红烫、根本无法直视镜头。
“那个老头都能当你阿公了,你竟然这样让她糟蹋喔?”清良残忍地问。
“对不起……”她又不知道在向谁道歉。
“他怎么干你的?”清良彷佛当自己是她老公一样逼问她。
诗允不知道该怎么在我面前回答,只是羞耻颤抖。
“有绑起来干吗?”
“嗯……”她默默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