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前面干?还是像狗一样从后面干?”那溷蛋一直问她露骨下流的问题。
“都……都有……”
被调教到不会反抗的人妻,乖乖回答那流氓的每一个问题,即使羞耻到声音发抖。
“也有抱着屁股站着干吗?”
“嗯……”
“我就知道,那个老家伙那么壮,一定会来这一招,嘿嘿……我也可以喔!下次换我这样干你。”
“住……住口……”我不顾再被抽打脚底跟卵蛋的风险,愤怒悲吼。
还好那些囚犯正在兴头上,这次没人理我。
“那老家伙在干你的时候,有跟你喇舌吧?”
“嗯……”她只会颤抖羞应。
“干!他那么老了,你也可以跟他喇舌?”
“我……没办法……可不可以……别……再问……”
她终于承受不住这些下流的问话,哽咽哀求。
“最后一个问题……”清良说:“一共被那老家伙射几次进去?”
“四……五次……六……不记得了……”她快哭出声来,我则只能被迫听这些不堪的问答。
“好了!好了!放过你,快继续吧!我们想看你的表演!”
诗允如获大赦般抹去泪水,手在床上摸索,找到了跳蛋,将它的天线用胶布黏在下腹,跳蛋就刚好垂落在阴蒂的位置。
接着在光洁的足心、腋下也都黏上震动贴片,再把吊着跳蛋的金属乳栓,栓紧在自己两边奶头。
每完成一件事,她呼吸就显急促,凄眸一片耻蒙。
弄完这些,她又陷入迟疑,仰张着腿在床上羞喘。
“快啊!在等什么?”那些囚犯完全不给她时间。
“嗯……北鼻……你不要看……”她小声颤抖哀求我。
“他必须要看!”标大立刻纠正,旁边小弟还把我的脸转正,对着三台电视萤幕。
诗允不敢再说什么,拿起另一根装满囚犯精液的浣肠器,慢慢插进还挂着一条昨夜残精的耻洞。
“你在作什么?……停下来!听到吗?停下来!”我气到声音在发抖,整片后脑都麻掉了!
“安静一点!”这次没有那么幸运,那个小弟立刻在我睾丸补一下藤抽,令我痛不欲生地哀嚎。
“别打他……”她哭泣替我求情。
“快点弄!不准分心!”清良斥喝:“插深一点,要注进子宫才行!要让胎儿泡到我们的精液!”
“我知道……你们别再打他……嗯……”她一边哭求,同时把整根浣肠器插入阴道近一半,然后吃力将里面的溷杂浓精挤进去。
要将那些稠滑的液体注入窄小的肉壶,并不是那么容易的事,她花了大约十分钟,才将管子排空,从湿肿的小洞拔出来时,还有一条白浊浓精黏在注射嘴被拉出来。
“你到底在作什么……噢!”
我无法看她这样作贱自己,但只要一开口就吃藤条,简直比被链住的狗还没尊严,至少牠还可以对着看不爽的人狂吠!
“北鼻……对不起……”她羞愧向我道歉,又急着为我求情:“你们别再打他了……我会照你们要的作……”
“动作快一点!再分心就打到他的脚跟卵蛋都烂掉!”清良冷酷地说。
“嗯……好……我会,别打他……”
只见萤幕上,她将事先有人打好的绳圈套进两边大腿,双手也分别穿入床头两侧的绳圈,然后使劲往中间靠拢,捆住手的麻绳上各绑一根勾子,她努力将它们互相扣住,双腕自此无法分开。
因为束缚手腿的麻绳,是透过床侧滑轮连在一起,当她这么作时,绑住腿弯的麻绳就往反方向拉紧,固定住仰张的下肢,光秃无毛的嫩缝和插着珠串的油肿肛圈,已经没有机会再合住。
就这样,她把自己牢牢拘束在床上,完全没留后路跟馀地。
在把自己双手套进绳圈之前,她已将所有遥控器抓在手里,现在一个一个的打开开关。
“嗯……嗯……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