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求您……嗯……”身边的妻子不停在蠕动,辛苦娇喘的声音像在哭泣。
“求我什么?”
清良现在的嘴脸一定让我想杀死他!但我连转头的勇气都没有。
“像刚刚……那样……”
“刚刚我有怎样吗?”那畜牲慢慢玩弄着她。
“有……呜……刚刚……那样……”
“刚刚到底怎样?别哭,说清楚!”
“嗯……刚刚……很用力……撞……”
听到妻子抽抽噎噎对囚犯说这种话,被挤在夹缝的我气到发抖,但她竟没察觉!
“什么撞?是很用力干你的意思吗?”清良跟另两个囚犯头子大笑。
“嗯……嗯……”我可以感觉身边的她羞泣点头。
“说一遍,请像刚刚那样用力干我!”
“……”一阵摆动、她状似又摇头。
“那你就跟你北鼻老公睡吧!我们要回去睡了!他没有老二不能干你就是了!”
“不……不要……”她好像拉住那流氓哀求。
“你说不说?不说我们都不干你喔!”
我的拳头快握出汁,现在对她的标准,低到只期待她不要在我床上求那些囚犯糟蹋她,但我最低的期许,对她却是最难忍的煎熬!
“请……像刚刚……那样……干我……”
她最后两个字小声到如蚊鸣,而且还在发抖,我听来却如一根利针从左耳穿出右耳。
“谁听得到你说什么!”
那些畜牲居然还不放过她,训斥说:“干嘛遮脸?就跟你说你北鼻老公吵不醒啊!再说一次!大声喔!”
“嗯……嗯……”诗允一直在抽噎,我猜她一定用楚楚可怜的泪眸哀求清良。
“不说?那我们回去睡吧!”
那些畜牲早就吃定她,不仅在别人床上寝取别人妻子,还跟猫抓老鼠前先戏弄一番一样取乐!
“不……”她被逼到尽头,又说了一遍:“请跟刚刚ㄧ样……用力……力……干我……”
这次声音虽然抖得更利害,却十分清楚。
“嗯,这样还差不多……”清良跟另外两只禽兽总算满意,但却给她加一个任务。
“叫一下你北鼻老公,看他有没有被我们吵醒。”
“……”我又感觉诗允更用力摇头。
“不听话我就拔出来了喔……”
旁边一直传出抿唇抽噎的声音,此刻应该溷乱且心慌。
“快!他要是醒着,我们怎么好意思在旁边干你?”
阿标说得时候声音还忍住笑,我却已气到牙啃墙壁。
“叫他啊!奶头都翘起来了,发情成这样,看你多能忍?”
“嗯……嗯……北鼻……”她悲歉轻唤。
“大声叫,摇摇看是不是醒着!”
“不……会弄醒他……”她慌乱哀求,殊不知我一直清醒到恨不得可以永眠!
“快点喔!林北老二都想休息了!”
“嗯……嗯……”抽噎中,一张葇荑怯怯抚上我发抖的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