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鼻……你有醒着吗?”
“摇一摇啊!”清良催促。
“嗯……”她纤手温柔摇了我两下。
“怎么样?有醒着吗?”阿标问她。
她似乎摇头。
“那就可以放心作了,对吧?”
“嗯……”
“我们用最激情的方式在你北鼻丈夫旁边作爱好吗?”
“嗯……”诗允听那畜牲的提议,回答的声音轻颤,呼吸变得急促起来。
“来……看我干死你这不知道羞耻的讨客兄大肚子贱货!”
清良似乎抓住她双手十指相扣,将她双臂往头上方向拉直按住,然后整身压在她悸动的胴体上,开始粗暴舌吻。
旁边传来妻子与那囚犯激吻的粗浊喘息,两人将床压得“嘎嘎”作响。
“齁!好利害!这女的两条腿都缠上来了!清良挺得住吗?……”阿标激动说。
“干!脚趾握好紧,这女的是怎样?真的当丈夫死在旁边吗?”
“嗯……嗯……啾……嗯……”
诗允嗯嗯闷喘,清良一边占有香甜小嘴,一边又开始挺动屁股,随着床铺上下晃动,从她喉鼻发出的含煳声音更加剧烈,与强壮囚犯赤条条紧抱交媾,把正牌丈夫挤在墙边。
“啊……嗯……啊……”
男人松开她嘴时,呻吟和娇喘瞬间全清楚了,我虽然不敢转头看,却能想像清良把她两条雪白玉腿架上肩,身体往前把人压折,双臂撑住床,用可以干到最深的姿势勐烈抽插。
那畜牲的热汗不断喷到我,不知何时,一只纤手也用力抓住我肩头。
“舒服吗?……”清良兴奋兽喘问。
“嗯……啊……嗯……噢……”
肩上那张熟悉却又陌生的葇荑,随着男女赤裸下体重重拍合的响声,一次又一次把指甲插进我肉里,肤下神经传递来的微刺,到达心脏却变成了绞痛!
“我……干你……干得舒服吗?”清良又问。
“嗯……麻……噢……掉……呃……”
她的身体在被不断重顶花心的快感中抽搐,话都说不连贯,我好想叫床不要再摇了,摇到我灵魂快被震散!
“舒不舒服?”
“舒……服……啊……啊……流出……来了……”她被撞到在我身边弓起娇躯一直悲喘。
“叫我老公……说老公……好利害……”
那禽兽变本加厉,我只恨耳朵无法像眼睛一样闭着!
“老公……唔……利害……呃……呃……”
“恁娘勒……真会叫……冻没条……快射了……嗯……嗯……”
清良应该正抓着她的腰狠狠挺送,生肉拍击一下比一下激烈,我感到妻子的指尖,已在我皮肤抓出深深血痕。
“嗯……嗯……唔……出来了……”那畜牲终于大吼,妻子也在无声中高潮抽搐。
“喂喂!别射进去喔,我们还要用!”荣头A急忙提醒。
“唔……”
我感到身边有人急忙爬起造成的晃动,接着右股一阵灼热,那畜牲居然将精液随性喷在我身上。
“唔……真爽……可惜不能中出,不然就更爽了……”他心满意足下床。
“换我!换我!”马上另一个囚犯爬上来,可怜的床板又重重下沉。
“喂!回神了没?”我听见阿标拍我妻子的脸在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