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呀!他不知道就好了啊,来!屁股向这边……”
他们把她弄成头脚跟我反向爬在上面。我眼前就是她一片狼籍的湿穴,尿水还滴在我脸上,我却不能闪躲。
“不……不要这样……”
诗允惊慌哀求,那些畜牲非但不理她,还连荣头A都跳上床,就在我头上,用他粗壮的鸡巴在女方性器官磨蹭数下,凶恶的龟头挤开缝口,用力捅了进去!
若说这世界上还有什么事物比我还悲惨,绝对就只有我身下这张床,原本只能承受一个人的单薄床板,现在挤了三男一女,床底中央恐怕都快碰到地了!
接着它又开始像大浪中快解体的破舢舨一样剧烈摇晃起来,强壮长毛的睾丸一直摩擦到我的脸。
“哈……唔……”诗允也只激哼一声,嘴就被东西塞住,想必是阿标的鸡巴,两个囚犯一前一后,在我上面蹂躏别人妻子。
“很兴奋吧?在你北鼻老公上面被这样干?”
荣头A变态笑说,结实下腹一下又一下勐顶蜜臀,我想这时睁开眼也不会有人发觉,但才试了一下,马上又宁可不看!
摇晃的睾丸伴着ㄧ根令我自卑的粗壮男茎,正充满力道在我妻子滴汁的肉穴中打桩。
这样奸淫了好一阵子,他们换强迫她趴在我身上,抬高屁股由阿标从后面干。
妻子一对湿软乳房在我胸口碾动,炽热的胴体彷若火烤。
“嗯……嗯……唔……”
可能近距离看着我的脸,她又咬住嘴唇不敢出声,只是辛苦闷喘。
“喂!不能偷亲你北鼻老公喔!知道吗?你是我们的……”
那囚犯一边强奸她、还提出无理的警告。
那比十八层地狱还煎熬的一晚,一直到凌晨三点才结束,诗允被三个精强体壮的囚犯头子玩弄到玉骨酥软,才被前来的狱警用棉被包得不见头脚,扛上肩送去典狱长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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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回之后,每个礼拜愈近她要来的那天,我就陷入矛盾与恐慌。
虽说分分秒秒都想见的激动没消退,但同时却也害怕会遭受何种打击跟屈辱。
而随着日子逼近,最近一次夫妻相见,她的预产期也剩不到两个月。
无良妇产科医生说胎儿体重正常,天生丽质的她,小孕肚并没隆起很多,腰身依旧苗条,只有两颗乳晕扩散的粉红奶头随时都高高翘着,准备好了负起哺育母乳的任务。
而雌激素让她看起来更形唇红肌白,配着明亮大眼跟清纯短发,简直就像校花女大学生怀孕。
但即使她都快生了,韩老板那群畜牲还是没放过她,不仅每天的补品添入增强性欲的配方,还依旧把她跟含卤蛋绑在一起,进行毫无尊严的禁欲圈养。
每每我看到被调教成他们口中母畜的妻子,就会怀疑到底过去一年是在作梦,或是我们在一起的那几年才是不存在……
回到现实,原本那些禽兽安排她每周进监一天,但这一次却超过两周没来了,我心情日益复杂,一方面宁可她永远别再走进这可怕的地方、一方面又怅然若失,害怕要是以后他们不让她来,漫漫的牢狱生活几十载,要靠什么活下去。
但我的踌躇和担心似乎是多馀的,他们怎会放过在孱弱丈夫面前玩弄清纯人妻的恶趣。
就在某个晨起旧梦未散的早上,我还来不及刷牙洗脸,就被囚犯们带去木作厂,那里曾是我整整待一个月,一边被逼着看妻子视频,同时一木一钉打造木马的地方。
我到的时候,她已经在那里,楚楚清纯的脸蛋就不用再多形容,那被剥光的胴体像复上一层光泽的羊脂白玉,性感的小孕肚依旧没有隆起太多。
一对修长玉腿脚踝纤细,完全没有怀孕后期水肿的现象。
我并不意外,她怀皓仔时也是到生产前都这么美丽。
还有被刮净耻毛的下腹三角区域,镶着一道饱满紧闭的肉缝。
但这副惹人怜爱的身体,此刻却被粗糙麻绳从脖子自锁骨绕下,在雪白肌肤上密密实实交缠甲缚,两根胳臂高举过肩,上臂下拗双腕牢绑肩后,连遮羞的手都没有,全身光熘熘,露腋下、翘奶尖、挺小孕肚任人观赏。
可能这样的姿势不容易长时间平衡、加上体力不支和羞耻,她已显得摇晃不稳。
“北鼻……”见到我,已经开始迷离的美丽双眸又泪花打转,但随即又羞愧转开视线,两片水颊都是耻红。
“又不是第一次被你老公看到羞耻的样子了,还会害羞喔,真可爱……”清良淫笑说。
那禽兽鸡巴举得老高,跟几个同样一丝不挂的囚犯站在她周围,不时伸手挑逗逃不走的敏感身体,让她处境更加羞耻狼狈。
“很久没有作了吧?”
清良问的同时,出手拨弄她亢奋的奶头,诗允娇哼一声,差点站不稳,后面一个囚犯也在她无防备下,五指也朝颤抖的蜜臀由下往上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