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不要……嗯……哈……别……这样……”
囚犯的手从四面八方、左突右袭,她根本无从闪躲,没多久就全身汗亮,激喘到快换不过气,但双臂高举被反吊背后的姿势,连想要夹住腋下的简单动作都办不到。
“用这个……”
一个干部拿来好几支爱的小手还跟吹卷管,分给包括三名首领在内、围住她调戏的囚犯们。
“不……停下……来……嗯……哈……嗯……哼。。”
有人拿爱的小手碰触发情勃起的奶头跟紧夹的密臀,也有人用吹卷朝她脖子和腋下这些敏感的地方攻击。
她嗯嗯啊啊地在那群裸男间左支右绌,连求饶都无法说出口。
“告诉我们,跟大肥猪绑在一起几天了?”
阿标跟清良专门挑逗酥胸进行逼供,两颗奶头被拨弄到高高翘起,硬胀得像要滴出母奶一般。
他们口中的大肥猪,就是含卤蛋了。
“说啊!你们同睡几天了?”
“好……好多天……啊……别这样……”
她无法集中精神,娇喘悲哼的声音,惹来囚犯笑声不断。
“站好!端庄一点,回答我们的问题!”
阿标严格规定,爱的小手却一直拨弄她嫣红的乳首。
“嗯……嗯……”可怜的妻子勉强自己听话,但两条玉腿却不争气的想软下。
“有跟大肥猪作爱吗?”
清良这时改将爱的小手伸她进紧夹的腿缝,她是属于在大腿合住的状态下,中间因有饱满耻丘,所以仍有诱人缝隙的性感腿型,加上两侧又被麻绳勒入,所以再怎么努力夹住,还是无法防止爱的小手穿过去。
“嗯……别这样……”她羞泣哀求,忍不住苦闷颤抖。
“睡这么多天,大肥猪一定上过你好几次吧?”清良又问。
“没……没有……”她弓起玉足努力站着,甩动清纯短发否认,那模样却透出哀怨!
“一次都没上过?”清良不信问。
“嗯……”
她才点头,阿标爱的小手不说分由就朝勃起的乳首打落,“啪!”的一肉响,我看着清纯的妻子在囚犯笑声中断片抽搐。
“干!不诚实喔,你以为我们没看录影吗?”那流氓斥骂。
“说!作了几次?”他们继续用工具逼供。
“啊……两次……嗯……啊……饶过我……”
她无法招架防不胜防的挑逗,终于招了,这让我气到双膝发抖砰然跪下!
“对……不起……北鼻……”
她终于警觉丈夫一直都在,羞慌向我道歉,但再怎么悔歉,都弥补不了我心中的大洞。
“哈哈哈,你还真的跟大肥猪作,有接吻吗?”
“不……别问这些……嗯……啊……放……啊……过我……”
她短暂恢复的清醒,又被那些挑逗敏感带的小手和吹卷,弄得辛苦娇喘一直扭动,性感锁骨跟雪白酥胸布满汗珠,连高翘的奶头都缀着晶透汗滴。
“叫我别问?搞不清楚自己身份吗!给我老实招!跟大肥猪作有没有喇舌?”
清良爱的小手一直在光秃的腿洞中拉锯,她双膝发抖外八站着,连地上两排秀趾都紧紧握住。
双手被反吊在背后的投降式绑法,令她失去任何行为能力,不断累积肉体的苦闷。
“唔……嗯……嗯……啊……”
“快说,有喇舌吗?”
“啊……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