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夜颠倒,企图用工作麻痹自己。
可换来的成效并不多。
“顾景轩你个王八蛋!就这样丢下我呜呜呜……”
“你之前说的那些都是屁话,你根本就没有心,从没喜欢过我!”
安然破坏欲上头,很想做点坏事,拳头用力砸在镜面上。
镜子没碎,她手骨快裂了。
“嘶,疼疼疼……”
不远处响起一声极轻的笑。
安然虎脸回头:“笑什么笑,没见过美女练拳击吗?”
映入眼帘的竟是顾长柏!
“这是女厕所,你怎么进来了!”
安然激动破音,顾不得这是自己想要争取的合作商,抓起桌上能移动的东西就朝他砸。
“我听见有人在鬼哭狼嚎,怕出事过来看看。”顾长柏避开她的攻击,朝后倒退。
他没有走进去,只是在门口的洗手池前站定。
一眼看见精神状态不美妙的安然,以为她遇上了什么事。
难得打发善心,却被当成了变态。
偏偏他还没理,更说不清了。
安然冷笑:“说得好听,你根本就是……”
“我在门口放了正在施工的警示牌,安然,我真的没有恶意。”顾长柏轻声说。
他企图用淡定的声音,稳住她的情绪。
和醉鬼是说不清道理的。
“我现在出去,让别人来接你。”
安然眼神戒备,瞪着他,一副蓄势待发要给他好看的模样。
不一会,方才领路的服务员走了进来。
她轻声细语询问安然哪里不舒服。
安然迟钝的脑袋瓜终于恢复转动,原来是顾长柏叫人带她认路的。
走出卫生间,果然有一个警示牌拦在门口。
她误会了顾长柏。
等她回到包间,却没发现男人踪迹。
好友也醉醺醺的,看见她出现,却瞪圆了眼睛拍她手臂。
“姐妹你真是钓凯子一把好手,刚才那个顾长柏特意来找我问你的事!”
安然汗流浃背,“有没有一种可能,他是在思考怎么暗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