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袱里并没有其他什么奇怪的东西,都是一些御寒之物。
骆荀一没有再看下去,也没有兴趣再看下去,这些她都不可能带进去。
里面被掺杂什么不必要的文字,骆荀一便会被取消考试资格。
她挪开视线,收回手走去了旁处。
两天后。
骆荀一来到贡院外排队等候进去。
排队时她碰见了尤单,尤单站在她身后颇为惆怅。
“诶,我们怎么这个时候才碰到啊,应该在考试前去喝一顿酒的。”
骆荀一低眸看她,人有些懒散,“这不挺好的吗?”
“你那个弟弟呢?我夫郎说你没送过去。”
“回家了,自然有人照顾他。”
她说话很慢,尤单也不着急。
精神的紧张让她无法正常理解语速,反而骆荀一这个时候说话的速度她很喜欢。
越慢越好,不用想其他的,就像唠嗑一样。
“回家了?我还以为你要娶他呢,之前没见你对哪个男子这么照顾过,还护着严实。”
骆荀一笑了笑,“这不是弟弟吗?不护着,谁护着。”
一眼扫过去,外面聚集了一堆的马车,大部分都是男子。
还有一些眼熟的人,比如张和,比如孟泉。
马车上,徐韫掀开帘子望过去,一眼便瞧见在那等候的人。
他直勾勾地注视她的背影,只等待着她考中后去再索取圣旨赐婚,没有考中也没有关系,只要发生了关系,她就会负责任娶他。
徐韫无比后悔没有在那个院子里发生关系,或者直接让她负责。
发生关系就好了,现在也不会费尽心思。
那个贱人被他搞得落了水,如今还在床榻上躺着。
而晋瑞,更是陷入了某种相亲的环节。
叠在膝上的双手紧紧攥着,指尖掐着手心,眼见着人进去消失,徐韫胸腔下的心脏极速跳动着,连带着出现酸涩。
想要把她关起来,关起来……
可她不会理他。
那不是徐韫想要的生活。
他既愤恨又惶恐,害怕一切都是假的,害怕所有都成了泡沫。
不能有人在他前面截胡,不论她愿不愿意,她都得娶他。
旁边低垂的侍从也不敢问公子为什么不下去送送,这有什么好避着的。
公子身份高贵,虽然性情不好,却也实打实的貌美。
“走。”徐韫冷声命令道。
在考场的十一天并不好过。
等骆荀一出来之时,便看见外面聚集了许多人。
“荀一。”
落后骆荀一的尤单走在她后面,“诶,有人来接你诶,那我们下次再聚吧。”
尤单看着精神不佳,双眼颓废,拍了拍她的肩膀羡慕道,“你怎么看着没什么影响啊?”
骆荀一侧身笑了笑,垂落下来的发丝从肩膀上滑落,“这个有什么好纠结的,回去睡一觉不就恢复过来了吗?”
“过几日我们在茶馆里碰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