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精致的脚趾蜷缩又张开,在真皮沙发上留下几道湿痕。
她想求饶,但骄傲的性格让她咬住了下唇。
最终求生的本能战胜了自尊,她微微侧头——
求…
刚吐出一个字音,王先生就猛然挺身。
粗壮的阳具瞬间撑开紧致的入口,苏梨的瞳孔骤然扩散。
她娇小的身躯像被钉住的蝴蝶般剧烈震颤,圆润的臀瓣被迫吞入骇人的巨物。
啊啊啊!
凄厉的惨叫响彻房间。
苏梨纤细的手指在沙发皮面上抓挠,精心修剪的指甲几乎要折断。
她小巧的乳房随着挣扎剧烈晃动,乳晕泛起不自然的潮红。
纤细的双腿拼命踢蹬,白嫩的脚掌在空中无助地摆动。
苏梨那双总是灵动的杏眼此刻瞪得极大,瞳孔剧烈收缩着,似乎无法相信这个事实——她守了二十多年的绝对禁地,就这样被粗暴地闯入。
王先生毫不留情地开始抽插。
每一下撞击都让苏梨雪白的臀肉泛起波浪,小巧的乳房像受惊的白鸽般颤动,粉嫩的乳尖在空气中无助地挺立。
她纤细的腰肢被掐出红痕,像折断的花茎般被迫承受着狂风暴雨。
求求你…爸爸…出去吧…苏梨的声音支离破碎,泪水糊满了精致的小脸,我的屁股要裂开了…太疼了啊啊啊!
她徒劳地向前爬行,试图逃离这酷刑,却只是让阳具在体内进得更深。那双白嫩的小脚在空中无助地踢蹬,小腿肌肉绷出优美的线条。
房间另一端,林夏的情况同样凄惨。
她的长发散乱地黏在汗湿的背上,纤细的腰肢被身后的男人牢牢掌控。
每当对方撞击,她精巧的锁骨就会在皮肤下突兀地浮现,像只折翼的蝴蝶。
两个闺蜜的哭喊声此起彼伏,同时被操着后庭。
林夏的菊穴被操得泛红肿胀,苏梨的粉嫩菊蕊更是完全失去了原本的形状。
她们娇嫩的肠道被迫适应着异物的入侵,黏膜被摩擦得火辣辣地疼。
时间仿佛被拉长。
苏梨的求饶声渐渐微弱,只剩下断断续续的啜泣。
她精致的五官扭曲着,小巧的鼻翼不停翕动。
当王先生突然改变角度时,她猛地仰起头,脖颈拉出优美的弧线,发出一声不似人声的哀鸣。
林夏的情况更糟。她的意识已经开始模糊,眼前闪过无数光斑。身后的男人像打桩机般不知疲倦,她感到自己的内脏都被顶得移位。
要…要死了…苏梨的嘴唇无声地开合,像条搁浅的鱼。
就在两女即将昏迷的边缘,男人们突然同时加快了节奏。
王先生死死掐住苏梨纤细的腰肢,粗大的阳具在她紧缩的直肠里疯狂搅动。
苏梨像坏掉的玩偶般随他摆布,只有偶尔的抽搐证明她还清醒。
另一边的男人也将整个人压在了林夏的身上,每一次撞击都让她的上半身重重砸在沙发上。
随着两声低吼,滚烫的精液同时灌入两女娇嫩的直肠深处。
苏梨感到一阵前所未有的灼烧感,肠道不受控制地痉挛起来。
她的脚趾猛地绷直,小腿肌肉线条清晰可见,像拉满的弓弦。
林夏则像被电击般剧烈抽搐,精心修剪的指甲在沙发上生生折断。大量白浊液体从她红肿的肛门边缘溢出,顺着颤抖的大腿往下流。
当男人们终于抽身时,两女像破布娃娃般瘫软在地。
苏梨娇小的身躯蜷缩成一团,粉嫩的菊蕊无法闭合,缓缓渗出粘稠的精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