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夏则仰躺着,空洞的眼神望着天花板,双腿大张,同样惨不忍睹。
她们像两朵被暴风雨摧残的百合,只剩下破碎的花瓣在风中轻颤。
房间里只剩下粗重的喘息声,和精液滴落的细微声响。
男人带着女教师离开后,房间里只剩下王先生和两女。
空气中弥漫着汗水与精液的腥膻气味。
王先生点了支烟,靠在沙发上休息,任由两具瘫软的身躯在地毯上微微抽搐。
苏梨蜷缩成一团,娇小的身躯时不时痉挛一下。
她精致的脸蛋贴在冰凉的地板上,泪水早已干涸,只剩下红肿的眼眶。
林夏仰躺着,空洞的眼神望着天花板,双腿仍然保持着被侵犯时的姿势,红肿的私处缓缓渗出白浊液体。
烟蒂摁灭在水晶烟灰缸里,王先生拍了拍手:该去派对了。他的语气轻松得像是邀请她们去喝下午茶。
宴会厅的灯光暧昧而昏沉,厚重的猩红色地毯铺满整个空间,踩上去柔软得像是踩在棉花上。
空气中弥漫着汗水、体液与精液的混合味道,耳边充斥着此起彼伏的喘息与呻吟。
数十具交缠的肉体正在疯狂蠕动。
水晶吊灯下,香槟塔旁,甚至钢琴盖上,到处都是交合的男女。
王先生突然拍了拍两女的屁股,什么也没说就走进人群。他随手揽过一个金发女人的腰,将她按倒在地,粗暴地进入了她。
林夏没有动,只是站在原地,目光空洞地望着这一切。
很快,一个陌生的男人走近她,粗糙的手指捏住她的下巴,迫使她抬头。
他的眼神像是在评估一件商品,随后满意地笑了,牵起她的手,将她带向场地中央。
林夏没有反抗,甚至没有思考。她的意识像是被抽离出来,漂浮在半空中,冷眼旁观着自己的身体被摆布。
男人将她推倒在地,分开她的双腿,没有任何前戏,直接插了进去。
“呃……”她轻轻哼了一声,但很快又归于沉默。
她的身体本能地迎合着,但她的精神却像是被关进了某个遥远的房间,只能透过一扇小小的窗户看着这一切发生。
——这不是催眠,而是身体的自我保护机制。
由于太过绝望,她的意识拒绝接受这一切,于是选择抽离,让身体自行应对。
她感受得到疼痛,感受得到快感,但她不再将它们与“自己”挂钩。
她只是看着,像一个旁观者。
男人很快射了,拔出时带出一丝黏腻的液体。他拍了拍她的屁股,像是在表扬她的顺从,然后起身离开。
林夏没有动,只是静静地躺在地毯上,等待着下一个男人。
没过多久,又有人来了。
这一次,她被翻了个身,男人从后面进入了她。
他的手掌压着她的腰,每一次撞击都让她的上半身微微前倾。
她的乳房随着节奏晃动,乳尖摩擦着地毯,泛起一阵细微的刺痛。
她眼睁睁看着自己的身体被不同的男人摆弄。
有时候是阴道,有时候是肛门,有时候同时被两根阴茎填满。
没人使用时,她就安静地跪坐在角落,像件等待取用的器具。
她侧过头,视线穿过混乱的人群,看到了苏梨。
苏梨比她更娇小,此刻正被两个男人夹在中间。
一个男人托着她的腿,将她折叠起来,正在操她的阴道;另一个男人从背后搂住她,正在操她的肛门。
她娇小的身体几乎被完全包裹在两人的身体之间,只有一张眼神空洞的苍白小脸和一只纤细的小腿露在外面。
那只小腿在空中无助地晃动,白嫩的小脚丫在空中乱舞,像是某种无声的挣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