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我已经知道了,你为何要屠戮沈氏全族。可惜,你在我的眼中已经没有秘密了。。。」
「我知道,你是谁。」
只见青年唇翕微张,即将说出他的秘密,就极快地被阁主手中的利剑刺穿胸膛。阁主亦心痛得落泪,说着不忍,一边狠戾地将利刃拔出,接住青年即将倒下的身躯,拥他入怀。
阁主喃喃:「阿循啊。。。。你当真是执迷不悟,你曾是老夫最引以为傲的一把剑啊。。。」
*
姜时愿:「魑死了?」
嬷嬷:「死了。」
「他绝不可能死。」姜时愿目光灼灼,如果魑死了,那她如今的夫君又是谁?
「可有人亲自探过魑的脉搏及鼻息?」
「并无,阁主从不肯让我们接近魑的尸体,暗河众人亲眼所见魑的尸体一直被阁主封在水晶棺之内,并存在暗室中。」
姜时愿敛眉心念,没有人亲自验过鼻息,就代表魑的生死均可有阁主一手捏造。
嬷嬷低眉说到:「不过,明婌也是如此固执,一直相信魑没有死。。。」
「我已经劝她无数次,劝她不要再等了。。。毕竟暗河之人皆亲眼所见魑已经死于阁主的剑下,但无论我怎么劝说,明婌始终不愿放弃,似得了心病。。。。」
「明婌为何这么说?」姜时愿追问道。
嬷嬷想起旧事,明婌对魑的死始终放不下,常趁着阁主不在去往水晶棺。只不过忽有一日,她躲在石壁之后,偷听到阁主对魑的尸身低声细语,「阿循。。。。。你还会回到老夫的身边的。。。这次老夫有信心,不会让你想起过往的。。。。」
因此一句,便让明婌陷入魔道,发了疯觉得魑并没有死。无论嬷嬷如何劝说,皆无济于事。
嬷嬷越说越悲,而姜时愿仍在念念不忘暗河阁主所说的那句,「不会让你想起过往的。。。。」
她喃喃道。。。不会想起。。。便是,失忆?
她又倏然打通思绪,想到明婌曾说,魑之所以叛离暗河其中一个原因,是因为体内被人下了蛊。
姜时愿脱口而出:「有没有一种蛊能让人忘记记忆?」
「有。。。。」嬷嬷怔怔地答出,「血滴蛊。。。」
倏然,铁窗外火树银花炸开,嬷嬷定睛一看,心下恶寒,再盯着姜时愿泪流满面,「姜时愿,对不起。。。。我不忍伤害你。。。。但是我亦不能放弃暗河的大计。。。。」
「对不起。。。。」话落之间,嬷嬷倏然奋弃,牵制她的铁链也在此时化为齑粉,紧接着从姜时愿的盘发上取下一枚发簪,并攥着姜时愿的手连着发簪一起捅向自己,并大喊着:「姜时愿,你要干什么!别杀我!」
太快,一切都发生在眨眼之间,姜时愿甚至都来不及反应…。
在姜时愿仍旧惊魂未定之时,又听到狱卒恰逢此时时赶来,盯着眼前的一切大惊失色。上下打量,把原本准备好的说辞,囫囵地改成:「不好啦,姜司使杀人了,快来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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