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太熟悉彼此了。
「呜……」湛月清眼神失焦,颤栗起来,下意识道:「……太多次了……会坏的……」
他太软了,谈槐燃头皮发麻,用舌钉舔舐着湛月清的颈,眼神里漫出可怕的气息,「不会的,哥哥在。」
冰凉的舌钉和火热的一起,灵魂仿佛都被震颤了,湛月清眼睫湿润了,抬眸瞪了他一眼。
为了不吃多馀的苦头,他只好抬手摸上了谈槐燃的后颈。
算了……不差这一次了。
「乖宝宝……」谈槐燃轻笑一声,「还是喜欢哥哥……对吗?」
湛月清心间一颤,他怎么可能不喜欢谈槐燃呢。
他算是他养大的……
从硌人的一手骨头,到肌骨匀称的身体。
事事护他,种种引导。
就算是刚穿越那会,哪怕不清楚他的身份,不清楚他为何突然提出薛夫人,谈槐燃也没有伤他。
或许,他接受不了的,不是这样的谈槐燃,而是那些人的命像是被他间接性害死的。
湛月清看着他俊秀的脸,心想。
而且,抛开别的事不谈,他在日记里,确实幻想过谈槐燃能这样锁住他,这样他们的世界里就只剩下彼此……
如果这个世界只剩下他们就好了,没有一切烦心的事,醒来就能看见心爱的人,还有鲜花……
他喘息着咬住身下的被角,抬眸看到了桌案边的花瓶里,有一束梅花。
谈槐燃总记得这些。
可是,他怎么会看到那本日记呢?湛月清一边断断续续的喘息,一边有些疑惑的想,他记得他把那本日记丢了啊。
要问吗?谈槐燃会告诉他吗?
湛月清纠结的用腿勾住他的腰,「哥哥……」
谈槐燃头皮一麻,不懂他为何总是能把这样寻常的称呼叫成催。情药一般。
「不许叫。」谈槐燃用手捂住他的唇,眼神一深,压住他,喘息着,「……再叫我就……」
就什么?
湛月清微微疑惑起来,却扬起了颈,白皙的肌肤都红了,他想挣开,可谈槐燃的手如同镣铐,他只好一口咬住那手掌的虎口——
「!!」
湛月清头皮瞬间一麻,手指攥住了谈槐燃的头发。
虎口被咬住的那一瞬,谈槐燃吃了痛,却低笑起来。
湛月清呜了一声,瞧了他一眼。
好烫。
那么多有用吗,他又生不了。
再锁一个月,成百上千次也没用,生不了就是生不了。
眼见他浑身都是自己的气息,谈槐燃终于舒服了,吻住他的脖颈,「现在可以叫哥哥了。」
湛月清啪的一下就给他脸上一巴掌,哑着声音,恶狠狠道:「不叫了……我要出去!」
谈槐燃虽然被打了,心里却没委屈,反而还笑了起来。
……
安王府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