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有韩凭夫妇坟上长出梓树,遥遥交错,上栖鸳鸯,又有梁祝从墓中化蝶等种种典故,足以证明,这等地方生长出的草木,得了人之血肉的滋养,多少会生出几分灵气。
而这棵自他父母合葬后长出的松树,应也不外乎此。
碑前石台上烧着的那些纸钱,此时已快燃烧殆尽,只留了那一抹微弱的火苗,绕着那一圈烧的只剩边缘的黄草纸,续着那最后一点热焰。
余听梵将那枚松果攥在手心,看着陶璟起身,一点点挨了过去。
“先生。”她将松果展示给他看。两眼几乎都笑眯成了月牙状,“看来先生的父母和先生一样,并不反感我呢,你看,这算不算作他们赠予我的礼物?”
竟与他的心声不谋而合。
陶璟垂眸,掩去眼底晦暗情绪。
“是啊,和我一样。”
他低低地笑了一声,目光温柔的似那融雪的溪水,捎着春意,一路流淌到她身上去。
“都很喜欢你。”
余听梵闻言一怔,盯着手中的松果,慢慢地笑了一声。
“那太好了,想来这松果有这般好的寓意,我定然会好生保存起来,制成护身符成日带在身上才是。”
她面上笑得如往常一般,脑中却电光火石地一闪,许多先前被她遗漏掉的细节,都在这时候慢慢拼凑起来。汇成一道完整的线索,直指真相中心。
为何他默许她用他所有香材?
为何他比她自个都关心她身上的伤势?
为何她一个外人,却能被他默许带着来此上坟?
再加上他方才说的那一句,若她再不明白他如今对她怀了哪样一层心思,那才是真的傻子。
眼见着将要走上下山路,陶璟又向她很自然地伸出手。
这次,余听梵却没有接,只是向着他的方向,缓缓地攥住了那一片,自他腕部垂下的衣袖。
她没有错过他眼中那抹一闪而逝的失望,但,她也没打算让他失望太久,只是再他沉默着转身时,一点点将手从袖口探了进去——
悄悄地抓住了他的手 跟茶宜说公子很温柔,茶宜否认,才想起试探,给他唱情歌
我给你表演一下吹口哨
轻巧地蹦到树上
你能不能出去?
掐断了香,滚烫的香灰落在手上,烫的他瑟缩一下
陶璟向来很讨厌自己的欲望
帕子上的小鱼附近,生长出了许多白色的小花
初吻咬了他一口
先生,你牵着我,我怕走丢
帮助苏合和谢岁和好
人们总是靠那些假期,节日,盼头,哄着自己活下去的
是乱世,可乱世中的人们也不能因此就失了希望呀
听起来,像那位姑娘唱给情郎的,那你呢,你又是为什么唱给我呢?
唱《月落的声音》
算命先生帮苏合算命说她命好因为制情香吻了她之后,有些不知道如何面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