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死,娱乐圈的潜规则谁不知道,偏她装纯。。。"
“无语还有人没看出来弋洛是被她捆绑炒作的吗?我真的呵呵了,不要脸。”
“呃呃,什么小三,免费的…鸡…而已,真把自己当盘菜了。”
霍时禹攥着手机的力道几乎要捏碎屏幕,指甲深深掐进掌心。
当看到"免费玩物"这类字眼时,他突然剧烈咳嗽起来,喉咙像是被火烧穿。
隔日。
午夜的路灯在车窗上拖出破碎的光带,出租车碾过碎石路的声响格外刺耳。
司机握着方向盘的手掌沁出冷汗,后视镜里倒映着后排乘客紧绷的下颌线,那道阴影随着颠簸在棱角分明的侧脸游移,像蛰伏的毒蛇。
计价器数字跳动的滴答声里,他偷偷瞥向副驾上被攥出褶皱的导航地图。这片城郊庄园在深夜如同沉睡的巨兽,零星的灯火在雾气中忽明忽暗。
后座传来衣料摩擦的窸窣,他喉结滚动,几乎要错过提醒付款的机械女声。
直到那道修长身影推开后座车门。司机望着后视镜里渐行渐远的黑色背影,忽然想起少年指尖泛白的关节,脸黑的难看,好似要杀人一般。
引擎轰鸣声撕裂寂静的刹那,他猛踩油门,反光镜里的庄园正被夜色迅速吞噬。
冷汗浸透的后背贴着座椅,直到驶上主干道的路灯下,仍能听见自己擂鼓般的心跳。
雕花铁门在身后缓缓合拢,潮湿的泥土气息裹挟着晚香玉的甜腻扑面而来。
霍时禹跟着管家踩过碎石小径,目光不自觉落在左手边翻整过的花田里——新翻的土壤泛着油润的光泽,几株蔫头的玫瑰歪斜着插在土里,根茎处还沾着新鲜的草屑。
玄关处黄铜壁灯将他的影子拉得很长,推开门的瞬间,暖黄的光晕裹着饭菜香涌来。
霍时禹攥紧背包带的手突然僵住,餐桌上水晶吊灯折射着细碎的光,微博热搜里闹得沸沸扬扬的男女主角正安静用餐,骨瓷盘里的牛排还冒着热气。
庄汐月涂着酒红甲油的手指叩了叩玻璃杯,眼尾笑意漫出来:"小禹这脚程,都能赶上外卖小哥了。"
她朝埋头喝汤的周牧池努努嘴,腕间的钻石手链在灯光下晃出刺目的光。
“你好。”庄屹头也不抬的打招呼,机械地剥着虾壳,雪白的虾肉小山般堆在碗里,倒衬得庄汐月面前那几只残破的虾狼狈又滑稽。
瓷勺碰撞碗沿的脆响突然打断咀嚼声。
叶栀之捧着比脸还大的汤碗,氤氲热气模糊了视线,秦泽修长的手指悬在碗底,像是随时准备接住可能倾倒的滚烫液体。
当少女放下碗的刹那,霍时禹感觉空气骤然凝固。
秦泽拧起的眉峰,叶栀之突然放大的瞳孔,还有自己脸颊上尚未消退的掌印,在暖光里烫得惊人。
青瓷碗磕在大理石台面的脆响惊破凝滞的空气:"小禹!"她雀跃的尾音骤然冻结在喉间。
秦泽覆在她眼前的手掌终究迟了半步,霍时禹右颊那片刺目的红痕已撞进所有人视线。
"谁打的?"叶栀之的声音像是从冰窖里捞出来的,素白指尖无意识攥紧桌布。
霍时禹后知后觉地感到颧骨传来灼烧般的疼痛,忘记处理了。因为急着见她庆生而忽略的钝痛汹涌袭来。
他本能地偏头想要遮掩,却换来庄屹倒抽冷气的惊呼。
"王姨!冰袋!医药箱!"这位急诊科医生的职业病瞬间发作,三步并作两步冲向洗手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