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鹅鹅鹅"事件后的第三天清晨的李府主院。李明翰正盘腿坐在铺了软垫的地上,面前摆着一排各式各样的玩具:布老虎、九连环、拨浪鼓、小木马。。。…
小相宜坐在他对面,乌溜溜的大眼睛好奇地打量着这些玩具,时不时伸手去抓。
"相宜,看爹爹这里。"李明翰拿起布老虎,在女儿面前晃了晃,"叫'爹',这个就给你。"
小相宜盯着布老虎,小嘴动了动:"鹅…。。。"
"不对,是'爹'——"李明翰夸张地做着口型,指着自己,"爹——爹——"
"鹅鹅!"小相宜欢快地拍着小手,显然把这个当成了一种新游戏。
李明翰挫败地抓了抓头发,突然灵机一动,把布老虎放在自己头顶:"看,老虎在爹爹头上!爹——爹——"
这个滑稽的动作逗得小相宜咯咯直笑,但她坚持自己的"鹅语":"鹅鹅鹅!"
"你父女俩这是在演哪出啊?"杨三娘端着果盘走进来,看到丈夫头顶布老虎的蠢样,忍不住笑出声。
小相宜立刻转头看向母亲,兴奋地挥舞着小手:"鹅鹅!"
杨三娘放下果盘,蹲下身亲了亲女儿的小脸:"相宜真棒!都会叫娘了!"
"她明明叫的是'鹅'!"李明翰抗议道,把布老虎从头上拿下来。
"在我听来就是'娘'。"杨三娘得意地挑眉,从果盘中拿起一块切好的梨子,"相宜,叫'娘',就给梨梨吃。"
小相宜盯着水灵灵的梨块,小嘴一张:"鹅!"
"是'娘'——"杨三娘耐心地重复,把梨块在女儿面前晃了晃,"娘——娘——"
"鹅鹅鹅!"小相宜扑腾着想抢梨块,口水都流出来了。
杨三娘无奈,只好把梨块递给她。小丫头立刻把梨塞进嘴里,吃得津津有味。
"看来美食诱惑也不行啊。"李明翰幸灾乐祸地笑道。
杨三娘白了他一眼,突然想到什么,眼睛一亮:"等等,既然相宜喜欢学我们笑,不如…。。。"
她凑到女儿面前,突然做了个夸张的鬼脸,然后大笑起来:"哈哈哈!"
小相宜被逗乐了,也跟着笑:"鹅鹅鹅!"
"不对,是'哈哈哈'!"杨三娘纠正道,又笑了一遍。
小相宜歪着头想了想,再次尝试:"鹅哈鹅!"
李明翰眼前一亮:"有进步!她加了新音节!"他也凑过来,对着女儿大笑,"哈哈哈!"
"鹅哈鹅!"小相宜学得兴致勃勃,小手拍打着地面。
夫妻俩对视一眼,突然同时大笑起来,一个比一个笑得夸张。小相宜看看父亲,又看看母亲,小脸兴奋得通红,嘴里不断冒出各种组合:"鹅哈!哈鹅!鹅鹅哈!"
一时间,房间里充满了此起彼伏的笑声和"鹅哈"声。
路过的丫鬟小翠忍不住探头张望,看到郎君娘子和小姐三个人坐在地上笑成一团,不禁轻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