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嗤笑,笑得肆无忌惮,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
他靠在桌边,手指敲着桌面,语气满不在乎:“未婚妻?老子玩过的女人多了去了,佣人、秘书,哪个不是乖乖听话?你以为她不知道?她聪明着呢,睁只眼闭只眼。”他顿了顿,斜眼看我,笑得更贱:“你妈这样的熟货,我玩腻了还能留着过年?有几个野花,对我这种人,算个屁!”
他的话像刀,剜得我心头滴血。
我想到母亲的丰乳肥臀,想到她被他压在身下,想到她强势的外表下那被玷污的灵魂,怒火冲顶。
我再也忍不住,挥拳朝他脸上砸去:“你个畜生!她是我妈!”
可我忘了,他不是我能惹的。
他学过武术,反应快得像闪电。
我的拳头还没碰到他,他一侧身,抓住我的胳膊,反拧到背后,疼得我闷哼。
下一秒,他一脚踹在我腿弯,我“扑通”跪倒,脸撞上冰冷的地板。
他的皮鞋踩在我背上,力道重得像要碾碎我的脊梁。
“孙子,敢动我?你他妈活腻了!”他低吼,鞋底碾了碾,羞辱感像潮水淹没我。
他松开脚,俯身拍了拍我的脸,笑得像个恶魔:“滚,别让我再看到你这怂样。”我爬起来,浑身发抖,愤怒和屈辱在胸口翻涌。
我恨他,恨到想杀了他,可我打不过他,只能踉跄逃出办公室,身后是他嚣张的笑声。
怒火没让我冷静,反而让我更疯狂。
那晚,我在地下车库埋伏,攥着一根铁棍,手心全是汗。
他哼着歌出现,西装外套搭在肩上,步伐嚣张得像个王。
我咬紧牙,趁他背对我的瞬间,抡起铁棍,狠狠砸在他后脑。
他闷哼一声,踉跄倒地,血从头发里渗出。
我吓得腿软,扔下铁棍,跌跌撞撞跑了。
可刘天贺不是普通人,他是刘氏集团的少爷,手眼通天。
没过两天,警察破门而入,以“寻衅滋事”和“恶意伤人”的罪名把我抓进派出所。
更离谱的是,公司爆出我“挪用公款”的罪证,证据确凿得像早就准备好。
数罪并罚,判刑竟高达20年!
我坐在拘留室的铁床上,脑子一片空白,20年,我的人生就这么毁了?
母亲得到消息,连夜赶来。
她动用关系,争取到探视的机会。
探视室里,隔着厚厚的玻璃,我看到她,依然美得让人心动,却陌生得像另一个女人。
她穿着一件深红丝绸衬衫,丰满的胸脯撑得扣子紧绷,隐约透出黑色蕾丝内衣的轮廓。
紧身裙裹着她肥美的臀部,丝袜泛着微光,包裹着肉感的大腿。
高跟鞋踩在地板上,嗒嗒作响,像在敲我的心。
她的香水味,玫瑰混檀木,浓得像毒,透过玻璃缝隙钻进我的鼻腔,勾得我心神不宁。
她的眼角鱼尾纹更深了,涂着酒红唇膏的嘴唇抿成一条线,强势得让我喘不过气。
她坐下,涂着暗红指甲油的手指轻敲桌面,眼神冷得像冰,带着一丝痛苦的颤抖。
她开口,声音低沉却不容置疑:“小天,你闯了大祸。天贺能救你,但你必须去给他道歉。”
我瞪着她,心像被撕成碎片,愤怒和痛苦像火山喷发:“妈,你为什么要和他搞在一起?他是我同学,比你小那么多!你不觉得羞耻吗?”我想到酒店的画面,她的喘息,她丰腴的身体被他压在身下,痛得眼眶发红:“你是我妈,怎能臣服在他的胯下?你就不能为了我离开他?”
母亲的眼神一颤,像是被刺中了心。
她垂下眼,手指攥紧衬衫下摆,指甲嵌入掌心,像是强忍着什么。
她的声音低得像自语,带着一丝痛苦:“小天,你不懂……天贺捏着我的把柄,假账的事,够我坐牢的。”她抬起头,眼里闪着泪光,却很快被她压下去,“我试过离开,可我做不到……我离不开他。”
“离不开他?”我几乎吼出来,声音在探视室回荡,引来狱警的侧目,“妈,你疯了?他威胁你,你就甘心做他的玩物?你就不想想我?我是你儿子!”我想到她强势的模样,想到她曾为我遮风挡雨,泪水混着愤怒涌出:“你不是要强的许慧吗?为什么要让自己变成这样?”
母亲猛地站起,衬衫下的胸脯随着急促的呼吸起伏,裙摆紧绷,勾勒出她肥臀的曲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