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香水味更浓了,像无形的鞭子抽在我脸上。
她指着我,涂红的指甲像血,眼神如刀,强势得让我瑟缩:“够了,许天!你没资格质问我!”她的声音像雷,震得我心跳停了一拍,“这些年,我为你吃了多少苦?你现在闯了祸,只有天贺能救你!你不去道歉,就别再想见到我这个妈!”
她的气场像风暴,压得我喘不过气。
我从小就怕她,她一瞪眼,我连大气都不敢出。
她曾是我的天,强势得让我连反抗的念头都不敢有。
可这次,她的逼迫像把刀,割得我血肉模糊。
我想吼回去,想告诉她我宁愿坐牢也不屈服,可她的眼神像铁,钉住我的灵魂。
我的愤怒在她的威严下化作无力,泪水滑下面颊,我低头,声音哽咽:“妈,我……我去道歉。”
母亲冷哼一声,重新坐下,整理了下裙摆,动作慢条斯理,臀部在椅子上轻晃,性感得像在无声挑逗。
她的语气缓和了些,却依然强势:“明天,穿得体面点,别给我丢人。”她起身,扭头看向我,眼里闪过一丝痛苦,却被她迅速掩去。
高跟鞋嗒嗒远去,玫瑰香水的余韵在空气中弥漫,像在嘲笑我的无能。
那一夜,我在拘留室辗转反侧,脑子里全是母亲的影子——她的丰满身材,她的强势命令,她臣服在刘天贺胯下的画面。
我恨她,恨她背叛我,恨她让我屈服。
可更恨自己,从小到大,我在她面前永远是个懦夫。
她的强势像锁链,绑住我的灵魂,我只能痛苦地接受命运,走向那场羞辱的道歉。
那天的道歉饭局,像一场精心设计的羞辱盛宴,而我,注定是祭坛上的羔羊。
母亲许慧的打扮,性感得像一团烈焰,烧得我无处可逃。
她穿着一件珠光露背紧身裙,深紫色,泛着丝绸般的光泽,紧贴着她丰满的曲线,像第二层皮肤。
裙子低胸,露出深深的乳沟,丰硕的胸脯随着呼吸微微颤动,仿佛随时要撑破布料。
裙摆堪堪盖住大腿,勾勒出她肥美的臀部,每走一步,臀部摇曳,裙摆绷紧,勾魂摄魄。
她的腿裹在透明的黑色丝袜里,泛着诱惑的微光,脚上是一双露趾高跟鞋,细跟踩在地上,嗒嗒作响,像在敲我的心。
她的指甲涂着鲜红的指甲油,耳垂上坠着两颗钻石耳钉,颈侧喷了浓郁的玫瑰混檀木香水,香气如毒,钻进我的鼻腔,勾得我心神不宁。
她的头发松松挽成低髻,几缕发丝散在肩头,鱼尾纹在眼角若隐若现,却让她更显熟女的妩媚与强势。
我跟在母亲身后,走进饭局的包厢,低着头,手心全是汗。
包厢里灯光昏黄,空气里弥漫着酒精和烟草的味道。
刘天贺坐在主位,1米88的身躯像座山,卷发微乱,衬衫敞开两颗扣子,露出结实的胸膛,嘴角挂着那抹玩味的笑。
他一见母亲,眼睛亮了,像猎人锁定了猎物。
他起身,一把将母亲揽进怀里,大手毫不客气地搂住她的腰,贴着她肥臀的曲线摩挲。
母亲没有半点反抗,顺从地坐在他腿上,裙摆上滑,露出丝袜包裹的丰腴大腿,性感得让人喉咙发干。
我站在原地,脑子一片空白,心像被撕裂。
母亲的香水味混着刘天贺的古龙水,浓得让我窒息。
她扭头看我,涂着酒红唇膏的嘴唇微微上扬,眼神却冷得像刀:“小天,还不快给你刘叔道歉?”
“刘叔?”我心头一震,愤怒和羞辱像火烧上来。
他是我高中同学,比我还小一岁,凭什么让我叫他叔?
我咬紧牙,声音都在抖:“妈,他……他比我小,我凭什么叫他叔?”
刘天贺嗤笑一声,大手肆无忌惮地伸进母亲的露背裙,沿着她丰满的胸脯游走,隔着薄裙揉捏,动作大胆得像在炫耀战利品。
他斜眼看我,语气轻佻:“叔?老子平常都喊这孙子,怎么现在变叔了?我可是你干爹,孙子!喊我叔,辈分不乱了?”他的笑声低沉,带着股恶意的快意,像在往我伤口上撒盐。
母亲的脸上闪过一丝尴尬,但她很快掩去,涂红的指甲轻碰刘天贺的胸膛,娇媚地挑逗起来。
她另一只手滑到他腰间,隔着裤子轻抚,动作性感得像在勾魂。
她的声音软得像蜜,带着股让人腿软的媚意:“这不就是床上闹着玩喊的嘛,干爹,别当真。”她咯咯笑着,丰满的胸脯贴着他,臀部在他腿上轻晃,裙摆下的丝袜泛着光,像在无声邀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