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天贺搂着母亲,笑得肆无忌惮,手在她裙摆下肆意游走,丝袜的摩擦声像在嘲笑我的屈服。
母亲依偎在他怀里,香水味弥漫,丰满的身体贴着他,娇笑声刺进我的耳膜。
我跪在地上,漠然地看着这一切,心底的火焰熄灭,只剩一片死灰。
道歉饭局的羞辱像一把钝刀,割得我血肉模糊。
我跪在地上,额头触地的屈辱感像毒药,渗进我的骨髓。
母亲许慧依偎在刘天贺怀里,珠光露背紧身裙裹着她丰满的曲线,肥臀贴着他的腿,透明丝袜泛着诱惑的微光,玫瑰混檀木的香水味浓得让我窒息。
她的娇笑声和刘天贺的嘲笑交织,像鞭子抽在我心上。
我低声重复着“谢谢爷爷”,心像被掏空,只剩一片漠然的死灰。
我以为这场羞辱会没完没了,刘天贺会变本加厉地折磨我,逼我喊更下贱的称呼,或者当着母亲的面再给我一巴掌。
可意外的是,他没继续为难我。
就在他搂着母亲,肆意抚摸她裙摆下的丰腴大腿时,他的手机突然震动,屏幕亮起,刺眼的白光打破了包厢的昏黄。
他皱了皱眉,松开母亲,起身走到窗边接电话,低沉的嗓音夹杂着一串流利的葡萄牙语:“Sim,entendi。Podemosfecharoacordoamanh?。N?osepreocupe,eucuidodisso。”
我愣住了,脑子里一片空白。
他在说什么?
我听不懂,但那语调和词汇的节奏,隐约让我觉得是葡萄牙语——一种我只在电影里听过的语言。
我连英语都学得磕磕绊绊,大学四级考了三次才勉强过关,可他竟然能如此流利地说这么冷门的语言?
我心底涌起一股自卑,夹杂着对他的嫉恨。
他不仅是权势滔天的富二代,还他妈是个语言天才?
这种人,凭什么活得像个王?
母亲坐在原位,整理了下裙摆,涂着鲜红指甲油的手指轻抚发丝,动作性感得像在无声挑逗。
她瞥了我一眼,眼神依然强势,带着一丝复杂的柔情,低声命令:“小天,起来,站好,别给我丢人。”我机械地起身,膝盖还在发麻,脑子里却全是刘天贺的葡萄牙语,那流利的语调像在嘲笑我的无能。
刘天贺挂了电话,脸色有些不耐,卷发被他随意拨弄,衬衫敞开的扣子露出结实的胸膛,透着一股不羁的魅力。
他走回母亲身边,大手拍了拍她的肥臀,发出清脆的声响,语气带着几分急躁:“宝贝,巴西的合作伙伴临时要开视频会,我得马上走。”他低头在她耳边说了句什么,母亲咯咯笑着,丰满的胸脯贴着他,裙摆下的丝袜腿轻晃,像在撒娇:“那我陪你去,省得你一个人无聊。”
刘天贺咧嘴一笑,手在她腰间捏了一把,毫不避讳我的存在:“走,车里等着我。”他转头看我,眼神如刀,带着嘲弄:“孙子,今天爷爷忙,饶你一回。别忘了,下次见面还得喊爷爷!”他哈哈大笑,搂着母亲的腰,推门离开。
母亲的高跟鞋嗒嗒远去,裙摆摇曳,肥臀的曲线在灯光下勾魂摄魄,香水味在空气中留下一道无形的线,像在提醒我这场羞辱的代价。
包厢的门关上,空气瞬间安静,只剩酒杯里冰块融化的滴答声。
我呆呆地站在原地,膝盖的疼痛还在,心却像被抽干,空得像个壳。
母亲的影子在我脑子里烧——她的露背裙,她的娇笑,她命令我跪下的眼神。
我想恨她,想逃离这一切,可她的强势像锁链,从小到大绑着我,让我连反抗的勇气都没有。
我瘫坐在椅子上,泪水滑下面颊,却连哭的力气都没了。
耳边仿佛还回荡着刘天贺的葡萄牙语,那流利的语调,像在嘲笑我这辈子都追不上的差距。
刘天贺是个海王,这一点无人质疑。
他才二十出头,却已经是情场上的掠夺者,风流成性,身边的情人多得能坐满一屋子,凑几桌麻将都不成问题。
他的未婚妻,出身名门,气质优雅,圈子里公认的完美女人,可在他眼里,不过是个用来维系家族利益的摆设。
他从不掩饰自己的荒唐,办公室的秘书、豪宅的佣人、甚至酒吧的陪酒女,都逃不过他的手掌。
那些女人,有的贪图他的钱,有的迷恋他的帅气和权势,个个甘心做他的玩物。
他曾笑着对我说:“孙子,女人这东西,哄哄就上钩,玩腻了就扔,简单得很。”
可他不只是个玩弄女人的富二代,这一点我不得不承认。
他是刘氏集团的少爷,表面上吊儿郎当,实则脑子转得比谁都快。
他在公司里从不亲自管事,可每次股东会,他总能三言两语点中要害,让老狐狸们哑口无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