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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第5页）

我呆住了，心像被重锤砸碎。

这还是我认识的母亲吗？

那个强势如风暴、为我遮风挡雨的许慧，怎能变成这副娇媚的模样，甘心在他怀里撒娇？

我想到她18岁为我吃过的苦，想到她曾抱着我哄我入睡，泪水在眼眶打转。

可愤怒和羞耻像毒，吞噬了我的理智。

我想冲上去拉开她，想逃出这屈辱的牢笼，可我的腿像灌了铅，动不了。

刘天贺的笑声更嚣张了，他的手从母亲胸前滑到裙摆下，探进她的大腿根部，肆意摩挲，丝袜的摩擦声刺耳得让我牙关发抖。

他斜眼看我，嘴角勾起恶毒的弧度：“你个骚货，儿子看着呢，还这么浪。”他转向我，语气满是嘲弄：“孙子，看你妈多听话，你呢？不满意我这个干爷爷？那就滚回监狱，20年够你蹲到死！”

母亲的笑僵了一瞬，她的目光转向我，眼里闪过一丝痛苦，却被她迅速压下。

她猛地起身，裙摆晃动，肥臀的曲线在灯光下勾魂摄魄。

她指着我，涂红的指甲像血，声音冷得像冰，强势得让我心跳停了一拍：“小天，给我跪下！”

“不！”我咬牙，声音哽咽，愤怒让我几乎失控，“妈，你疯了？你为了他让我跪？他是我的同学，他毁了我的人生！”我想到她的香水味，想到她被他压在身下的画面，心痛得像要裂开，“你是我妈，怎能让我叫他爷爷？”

母亲的眼神如刀，刺进我的灵魂。

她踏前一步，高跟鞋嗒嗒作响，香水味像鞭子抽在我脸上。

她的胸脯随着急促的呼吸起伏，衬衫下的蕾丝内衣若隐若现，性感得让我不敢直视。

她猛地拍桌，震得酒杯嗡嗡响，声音如雷：“许天！别忘了我是你妈！这些年，我为你吃了多少苦？你现在闯了祸，只有天贺能救你！”她的语气不容置疑，像铁锤砸在我心上，“跪下，道歉！不然，你就不是我儿子！”

她的强势像风暴，压得我喘不过气。

从小到大，她一瞪眼，我就吓得连大气都不敢出。

她是我的天，我的依靠，可也是我的枷锁。

我想反抗，想吼回去，可她的目光像锁链，绑住我的灵魂。

我的不情愿像火，烧得我浑身发抖，可她的命令像毒药，渗进我的骨头。

我的双腿一软，“扑通”跪下，膝盖撞在地上，疼得我闷哼一声。

“说话！”母亲的命令如鞭，抽得我心头滴血。她的香水味更浓了，混着刘天贺的古龙水，像在嘲笑我的无能。

我咬紧牙，泪水滑下面颊，声音低得像蚊子：“爷……都是我不对，我给您道歉。”

刘天贺哈哈大笑，笑声震得包厢嗡嗡响。

他搂紧母亲，另一只手在她裙摆下摩挲，丝袜的摩擦声刺耳得像刀。

他斜眼看我，语气满是轻蔑：“真是个贱货，你妈一吼就怂成这逼样！哈哈，孙子，喊得不够诚心啊！”

母亲冷哼一声，坐在刘天贺腿上，丰满的臀部贴着他，裙摆上滑，露出更多丝袜包裹的大腿。

她扭头瞪我，眼神如刀，涂红的指甲轻敲他的胸膛，语气强势得让我瑟缩：“小天，给你爷爷磕头！快！”

我心底的不情愿像潮水，淹没我的尊严。

我想逃，想反抗，可母亲的眼神压得我动弹不得。

从小，她的话就是圣旨，我连违抗的念头都不敢有。

我恨她，恨她让我屈辱，恨她变成这样，可我更恨自己，为什么我连说“不”的勇气都没有？

我机械地低头，额头触地，每磕一次，都像在磕碎自己的灵魂：“爷爷，请您原谅我。”

“哈哈哈哈！”刘天贺笑得前仰后合，手在母亲臀部拍了一记，发出清脆的声响，“好，爷爷就收了你这个乖孙子！贱种，磕得挺响啊！”他转向母亲，笑得更贱：“你儿子真听话，跟你一样贱！”

母亲咯咯笑着，纤手抚上他的脸，娇媚得像个陌生女人：“干爹，别逗了，小天知道错了。”她扭头看我，眼神依然强势，却带着一丝复杂的柔情：“小天，还不谢谢你爷爷？”

我跪在地上，泪水滴在地板上，心像被掏空。

我的不情愿、愤怒、痛苦，全在母亲的命令下化作灰烬。

我的灵魂像被抽干，只剩一个空壳，漠然得像个木偶。

我低声重复，像在念咒：“谢谢爷爷，谢谢爷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