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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章勇气(第1页)

最近,蔡依一给陈曙发信息,他都是“嗯”。蔡依一感觉自己是不是被讨厌了。但是令人不解的是讨厌也要有个理由啊!

中午吃饭的时候,蔡依一正和殷小萌请教追人秘籍。正好看到在角落里了的郑柯。蔡依走到他对面说:“郑柯你最近是不是很忙啊,我好几天吃饭都没见到你了。”郑柯说:“是挺忙的,总监的沈助理这几天生病了,她把一些工作交给我了。”蔡依一给郑柯介绍殷小萌。殷小萌见郑柯脸色不好就说:“你是生病了吗?”郑柯眉头紧锁,咬着下嘴唇说:“就是,我刚接手沈助理的工作,干砸了。”两人瞪大眼睛,看看周围小声的说:“发生什么了?”郑柯啧了一声说:“我把给罗纳帝尔的人鱼草稿纸弄丢了,下午就要给刘主任了。”两人一愣,蔡依一说:“要不我们帮你找找呢?”郑柯说:“不了,太麻烦你们了,我先过去找找。”郑柯走后,殷小萌说:“原来他就是郑柯啊。”蔡依一很疑惑说:“你之前认识他吗?”殷小萌摇摇头说:“一年前他刚到公司,他专业不对口这是他自学的。实习期干得好出色,搞定了一个大项目。就是一年前的《小魔女辛普拉》,这里面好多点子都是他想的,当时带他的就是沈助理。沈助理对他称赞有加。但是他人似乎就像个小透明。”蔡依一听后,感觉郑柯在他的面前多了些色彩。不过蔡依一感觉哪里有点不对,如果这样的话按理说这么简单又重要的事他不应该办砸的,可能只是一时疏忽吧。

午休结束后,郑柯走到刘浩办公室把资料给刘浩。刘浩点了点头。郑柯走后,刘浩从最下面的抽屉里拿出相机拍了下来。看到剧情部分的原画时,刘浩犹豫了一下,半眯起眼睛,手指抚摸着相机,像是一个胜利者抚摸着食指上的王戒。阳光透过窗户照在欧石楠上,小巧的花朵像是一个个小铃铛,风一吹似乎就像是发出胜利的号角。白色的花朵如烟似梦,风吹过,就散了。

天边的云霞从白色渲染成醉人的桃红,街上的车水马龙循环往复。蔡依一回想着殷小萌教自己的。“先摸清楚对方的情况,然后从他感兴趣的地方下手,适当的就不经意提一嘴,然后话题不就来了?而且男生一般都喜欢圈子单一简单,然后干净的。就是表面上一种单纯涉世未深的。懂了吗?”蔡依一惊呼:“天啊!萌萌你就是我的神啊!懂了懂了。”

到店里,看到卫袁在打游戏,说不上来,有点失望。卫袁看见蔡依一后说:“蔡依一你帮我看看这几个哪个适合送人?”蔡依一笑道:“哟,卫大少爷这是有喜欢的人了?”卫袁说:“嘿嘿。”蔡依一看着手机说:“这个颜色比较适合清冷一些的长相,这个比较适合活力满满的,这个比较适合正式一点的场合。你喜欢的女生平常喜欢化什么样的妆容。”卫袁说:“啊?什么什么妆容,我看不就是脸白白的,眼皮红红的,嘴红红的。鼻头粉粉的。。。。。。。”蔡依一连忙打住说:“第二个吧,比较日常。”卫袁说:“啧,算了都买了。”蔡依一一愣心想:那我的作用是什么?不过少爷不愧是少爷,一百多一支的直接买三支。

卫袁走后,蔡依一看着后面台子上没有书也没有回信。蔡依一很无聊,就去画稿子。突然想起来前几天接了个科研的稿子,虽然单主给了一些参考图,但是,对于追求陈曙的蔡依一来说,这可是一个绝佳的机会。事成之后还可以借此请他吃饭,一举两得。蔡依一给陈曙发信息说:“你在忙吗?”陈曙和卫袁张哲正在吃饭,陈曙回复道:“有什么事吗?”蔡依一说:“我想问问你关于先天性心脏病发病机制”陈曙说:“你可以去网上看看”蔡依一看到这话时一愣,太出乎意料了。熟悉的感觉,熟悉的借口,熟悉的回答。蔡依一回了一个打扰了。

集训室里的灯光照在画板上,炭笔划过纸上的沙沙声像是一个悠扬的情诗。老师在后面走着,满是疑惑说道:“你们真奇怪,我监考这么多次速写,别人都画得飞起,一个比一个猛。咋你们画的一个比一个悠闲,考试就一个小时,你们画四五个人还有场景,你们这要画到什么时候。”刘老师拍了拍樊老师的肩。这画的一个比一个奇葩,脸画的一个比一个丑。最基本的人体比例,体块穿插都画不对。蔡依一速写也就这点比较好了,脸好看比例也对,体块也很舒服,就是一些手臂、腿、背部肌肉画得不好。这时离考试还有一个月。

第二天成绩出来了,速写也还行,就是色彩太差了,素描还是老样子。不出所料,被谈话了。蔡依一闷闷不乐,恰巧今天一整天都是色彩。蔡依一想死的心都有了。一上色彩课,午休的权力就被剥夺了。虽然说是自愿的。老师的话,压在蔡依一的心里,太难受了。突然,手机上的弹窗蹦出来“庆州考试院发布美术统考将于十二月十六日开考。”整个画室像炸了一样!立刻沸腾起来!从原先还剩一个月到剩余两个月。老师也跑到画室里,所有人喜出望外!

晚自习时,蔡依一和樊老师坐在画室篮球架旁的花坛上,蔡依一蹲在一旁。蔡依一说:“张老师要我找您聊聊。”“好。”那天风很大,大到我似乎就像老师说的那样没有找到自己。

“其实最近你画面进步确实很大。不过,你给我的感觉就是都行,都可以,都随便。画好一张笑笑过去了,画孬一张笑笑也过去了。感觉这个事你没放心上一样。”蔡依一说:“我没有不放心上,其实这些天我一直都有在努力画画。我晚上等李老师查完后我就会来画室画到三四点。只是,我也不知道为什么画不好。我也没有不在意画画,其实,我很喜欢画画的。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我会给人一种似似而非的感觉。其实对于晚上偷偷画画还是说把色彩画放在床头我并不是很想说的。我感觉这很羞耻。画不好我也会很难受,我也很想哭。但是我感觉哭没有用,眼泪也没有用。与其在那浪费时间去哭,发泄情绪,倒不如多画两张来得实在。”“这就对了嘛,画画这东西熟能生巧。努力这东西有什么好羞耻的。如果是因为与周围环境显得格格不入,那是环境的问题。只要你的选择是让自己变得更好的选择,那就没有羞耻一说。画画就和人差不多,齐天乐性子直画面也就给的直接,娜娜心细画面给人就满信息多。有时候吧,你要了解你自己是一个什么样的人。你自己都不知道怎么样让自己开心,自己想要什么,自己都不了解自己,你这个人做的多失败啊!”

月亮在天上高高悬着,像是没有情感的神明看着人们的喜怒哀乐。

蔡依一点点头。其实说完自己喜欢画画时,蔡依一的眼泪早就流下来。蔡依一仰着头不想让眼泪落下。老师说:“你可以哭,没事的。”蔡依一听到这,低下头,泪水滑过鼻子,嘴巴落在地上,绽放小小的泪花。至此,一路生花。老师说:“现在你画面就抓三个东西,画面中心、主体物、完整度。”蔡依一整理好情绪,洗了脸回到画室继续画画。

下了自习已经是凌晨了,蔡依一看陈曙QQ在线,给他发信息:“你忙吗?”对面回复:“不忙,什么事?”蔡依一说:“你明天有时间的话能给我拍一张你们医学书上的腓肠肌,手臂上的肌肉,还有后背的肌肉的图片资料吗?”陈曙说:“你可以去网上找的”蔡依一说:“我肯定是找了,但是不是我想要的,这才来问你的。”陈曙说:“你是在怪我吗?”蔡依一愣了一下说:“没有,打扰你了。早点睡吧。”

陈曙看着聊天框,一动不动。卫袁推推他说:“你干嘛呢?吃饭啊。跟个呆子一样。”陈曙反应过来。卫袁实现转移到手机看到两句“你可以去网上看看”“打扰了”就知道坏了。卫袁说:“哎哟,这几天东西吃的杂,肚子疼,陈曙你帮我去实验室吧。我要上厕所,先走了。”

另一边的蔡依一则是在平板上画着画。画面一团杂线,但是能看出画的是个小猫。耳边是树叶翻滚的哗哗声。卫袁站在收银柜前,拿着一瓶可乐,敲了敲桌子。蔡依一才猛然抬头。卫袁打趣道:“工作走神,信不信扣你工资。请你喝可乐,别一脸不高兴了。”蔡依一说:“那还扣我工资吗?”卫袁笑道:“逗你玩呢!你和陈曙闹别扭了?”蔡依一点点头,越想越生气,就说:“我也没惹他啊,但是他对我就是一种说不上来的感觉。虽然我知道,我也没理由因为这生气,但是就是很别扭啊。”卫袁说:“别理他,他这人就这样。也就是因为他这个臭脾气,我都怕他孤独终老。给你讲个故事,别和他说是我说的。”蔡依一点点头。

“小时候我们一起出去玩,看到喜欢的东西我是直接就要的,而他总是说不要,不感兴趣。可是眼睛都快长到那个东西上面了。后来走了之后,他还是想要。当他再过去的时候东西早就被别人买走了。他这个人就很拧巴,就是很别扭。你别听他说话,他这人就是嘴毒。和他这种人相处,一个秘诀把耳朵闭起来,看他的行为。”蔡依一点点头,感觉陈曙越想陈曙了。蔡依一问道:“他是不是有点情感障碍?”卫袁以为蔡依一是骂他有病,就疯狂点头!蔡依一在心里画了一杠。

晚上快要睡了,陈曙发了张照片,是教材上关于先天性心脏病发病机制,还有一些相关的论文。蔡依一看到后说:“麻烦你了,谢谢。早点睡吧。”蔡依一感觉和这种人相处有点累,但是一想到他有情感障碍就忍不住想要帮他。就像陈曙对她说的那样“我想拉出深渊的你”,现在我长大了,我也想拉出深渊的他。即使到现在蔡依一也不理解,一个连自己都是伤痕累累的人怎么会想拉别人出深渊。最后我心疼他的伤,我犹豫,我放弃,我退后,我认输。他也收回了手,站在黑夜的我看着希望从手边溜走,既是天意也是人为。现在,或许明白一点吧。飞蛾扑火时,是幸福的。别人看飞蛾扑火时,或许会嘲笑飞蛾很愚蠢,为什么去扑火。但是,飞蛾怎么知道究竟是灯光还是火光,他只知道前面是希望。其实每一次与光的赴约都需要极大勇气,是明知不可为而为之,是孤注一掷赌上自己全部的一意孤行,即使会输的彻彻底底,摔得粉身碎骨,但是总有赌赢的一次吧。

这一次,蔡依一也学着陈曙的样子去对待这个像萨摩耶的小狗。蔡依一只觉得心痛,为什么栽树的人不能在树下乘凉,挖井的人不能喝井里的水。总感觉自己亏欠他许多,但是,当发现自己喜欢上后来者时,又忍不住去恨他给自己的诅咒“把你的不甘心留给别人吧”。她不明白,为什么刚开始不说?如果自己因为他的性格缺陷而厌恶,这算哪门子的喜欢?这样两个人之间该少了多少误会。你低估了我的爱。可是,没有如果。将所有的一切建设在如果之上,那是空中楼阁,是海市蜃楼,是在做白日梦。

蔡依一突然想起一个语文老师。带一个小眼睛,两鬓斑白的老头。也因此,上课也没几个学生听。初中的时候,蔡依一看小说有点入迷。书里有个女生叫宋绵绵。当时作者说出自一首诗。什么绵绵什么期。下课的时候,蔡依一便想从老师这里获得答案。结果就在眼前,不能再等了。老师说:“是天长地久有时尽,此恨绵绵无绝期吧。”而这一幕被同学看到了。回来之后,同桌问:“你找老头什么事?”蔡依一说:“问个来历。就之前看小说有个人的名字出自一句诗,那诗挺美的,一时想不起来就去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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